“我和你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你没有必要跟我说话,说这么冲你自己和你自己家闺女相处不好,关系该我啥事?”
我毫不在意的说着话,下一刻,他抬起头直直地看向我。
我看到他瞳孔深处,好像有一只小虫子在爬来爬去,但是揉了揉眼睛又觉得没有。
但仔细又丑,又觉得出现了,这反反复复变化无常,让我觉得烦躁的厉害。
我反手将它搭在我肩头的手臂拍了下去,疑惑的问道。
“眼睛里面那个像虫子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最好是说清楚,我觉得你不大对劲,你现在的状态就好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
“不要怪我多嘴,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觉得我管这么多不对,那接下来我可以不说。”
我一口气说了一整段的话儿,他看着我的眼神儿,有那么一丝丝的古怪。
就在我们两个都还迷茫的时候,他突然变了脸色,很惊诧地问道。
“我的眼睛里面真的有东西,不太可能啊,怎么会呢,竟然有人对我用了降头术不应该呀。”
脸上满了不可思议,但是这个特征确实是降头术应该有的。
瞳孔深处有他们施法的痕迹,那条虫子可能就是介媒。
不过苗惜缘和苗岳山都是来自于苗疆身上自带蛊虫,又怎么可能会被下降头术呢?
“我觉得事情好像有点儿奇怪,你们苗疆和降头师自古以来就是邻居,两者争斗了数千年,基本上降头术对你们来讲都是毛毛雨,不当一回事,而蛊虫会把他克制的死死的。”
“怎么现在就突然变得情况不妙了,难不成是他们有新的突破,你们还在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