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里充满了恐吓的意思,我瞬间傻眼了,等我继续往下看。
就发现他又开始用切割机,不停地收拾着下面的花园。
说实话,底下的花园并不小,但是收拾的人只有他一个。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流程,但现如今自己都顾不上,又如何能够去,照顾他人。
不过我觉得并不像是我眼花,每次遇到这种事情,我都会本能地认为自己看花了眼。
可最后的结果都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和我想的相差不多。
“你想什么呢,不过院子里好像有点儿吵,应该是周叔在收拾院子里的,周叔从十年之前到我家的,一直在我家帮忙干活,那个时候他的身体还不错,这会儿他都已经走路都走不利索了。”
苗惜缘自顾自的说着,仿佛是在和我解释,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有点儿不太理解。
“你说的周叔是下面那个人,你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他,我总觉得他不大对劲,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就别往心里去,但是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儿奇怪。”
我把话说到这儿,苗惜缘突然露出了一个很夸张的笑容,仿佛是我说的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他这个笑容让我心里也有些不耐烦,我盯着她看,眼神中充满了质疑。
而他笑了一下,随即摆正了神色,和我解释起来。
“周叔从前有一次出门儿的时候,不小心让车给撞到了,回来以后腿脚就不大利索,开始的时候还能够正常走路,可后来走路的姿势越来越奇怪,我爹原本说让他回去养老,颐养天年,工资照常发给他,但是他不愿意。”
苗惜缘说这话还有这意思?
我倒是能够理解为什么周叔不愿意,因为他担心苗岳山的好心维持不了多久。
毕竟资本主义家有几个是真正善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