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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2 / 2)

我大声呼喊着,突然就醒了,这原来是个奇怪的梦。

“怎么做了这么个怪梦?”我自言自语。

时间很快,转眼又到傍晚。

吃罢晚饭,我正和奥特波恩太太在甲板闲聊,色布雷突然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

“二位,波罗先生请所有人到休息室去。”我突然想起了电影中的情节,案情应该大白了,但我突然觉得,既然这个“故事”的“历史”已经被我改变,波罗这回要指控谁呢?天知道!caref也不能干涉他。

休息室里,所有乘客都聚齐了。波罗先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太太们、先生们、小姐们,该结束了!我赫克尔?波罗现在非常清楚的知道是谁杀害了林内特?道尔太太。”

休息室里非常静,所有人都在等波罗揭开谜底。

“开始我认为,一定有一个人,在杰基开枪打伤道尔太太之后,趁休息室没有人的时候,拣了那枪。然后他用那枪打死林内特,并故弄玄虚,写了一个大大的j字,试图嫁祸杰基小姐。但随后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情况并非那么简单。经过分析打捞上来的杰基小姐的那支枪,我发现事实上打了三枪,有一枪是包着缎子打的。这样做,大概为了使枪声发闷。但那一枪决不是打向道尔太太的,因为道尔太太的太阳穴上有焦痕,说明是紧贴着太阳穴打的。也不是杰基打西蒙的那枪,洛萨莉小姐可以作证。那这神秘的一枪,究竟何所为之呢?我甚至真的开始怀疑杰基小姐,我开始分析杰基那天到底打了几枪,哈……。但后来,我的想法又改变了,又回到了最初我所认为的那样。而使我回到老路子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新朋友,我的比利时同胞——”波罗突然转向我,两眼射出冰冷的寒光,“我的比利时同胞乔尔?格伦特先生……”。

我傻了!没有想到波罗会把矛头指向我,我不知道他依据什么,但我意识到,这就是一意孤行的后果!

“波罗先生,你什么意思?是说我是凶手吗?那就太冤枉人了,我同林内特有什么关系?真的不太明白!”

“我也不太明白,格伦特先生。”波罗紧盯着我,“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时候上的船、我不明白你是怎样上船的、我不明白你到底从哪儿来,我不明白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不是比利时人、我甚至不明白你同林内特是否有那么一些没人知道的关系……”他开始步步紧逼。

“事实上就在今天早上,你突然出现的时候,我已经注意你了。你说你叫格伦特,比利时人,在亚洲经商,哈……,你的那一套也算天衣无缝的说辞竟让我波罗一时也察觉不到什么,可我总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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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怪怪的,我说不清哪里不对,于是找了色布雷,更吊诡的是,色布雷居然收到了轮船公司让你免费上船的电报……。可就算这个电报是真的,你可能是轮船公司的什么人,那你是怎样上船的呢?没人知道!当然了,你是——飞上船的,这是你的原话。”

“波罗先生,有些事情很难说清楚!”我不知怎样辩解,无意中看了看道尔,他看着我,露出不易察觉的笑。

“很难说清楚?还是让我来说清楚吧!”波罗抽了口烟,“你当然不是飞到船上的,但更奇怪的事,我们向轮船公司核实,跟本没有谁发那封电报,为此色布雷和船上的报务员曾遭到怀疑,但有另外的几名水手为他们作证,他们的嫌疑摆脱了,可是谁也找不到那封电报,哦,是林内特的灵魂在作怪……。”波罗走近我,他的那双眼睛,犹如两把利剑。

我突然想到caref发给我的那封公函,然后又想到刚“上船”时的情景,终于彻底明白“逻辑资源”是怎么一回事了!怎么说呢,它就好比是好的运气,就像在现实世界,不,应该说我们的世界,你如果运气好,走到哪里,都会顺风顺水。但细究起来,你发现不了这种称作“运气”的东西,一切都有逻辑,一切都可以讲明白……。但如果把所有事情连贯起来,你会发现,“运气”明明就摆在那儿。所谓的“逻辑资源”,大概是一种类似“运气”的东西吧。马克沁说它是孙行者,但我觉得,还是要用“运气”来理解它。我把“运气”弄没了,可能被人算计,连回都回不去,只能看着波罗一步步往我的脖子上套绞索!

“格伦特先生,我要告诉你的是,接下来我所说的情况或许对你更加不利!就在今天下午,我们找路易斯谈话的时候,她拿出了一封非常特别的信,路易斯交给我的时候,信是用信封封着的。请原谅我一定要当众说明的是,那是一封情书,收信人是林内特?道尔夫人,而写信人,是你——乔尔?格伦特先生!是你在林内特被杀的前一天,交到路易斯的手里,让她转给林内特,如果路易斯小姐所言没有问题,她的话连同这封情书,会成为给你定罪的依据之一,并且这还不算你对路易斯进行小姐人身威胁,你让她对你在船上的踪迹守口如凭,否则就杀了她!”波罗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好的信纸,“瞧,这就是那封情书!”他把信纸打开看了看,又折起来,抬手向众人展示。

我转向路易斯,她低着头,保持沉默。

“什么?”这时,西蒙?道尔开始发作,“波罗先生,请您一定不要放过这个可耻的家伙!”他喊道。

“道尔先生,别激动,安静些,你的腿,小心你的腿!”贝斯纳大夫提醒他。

我用余光扫了他一下,突然想笑,但憋了回去。现在看来,“他们”一定是进化出了意识,拥有和人类同样的思想,同样的智慧,甚至同样的心机,不再属于机器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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