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近日没什么事情,大家都在睡懒觉,可夏日又怎么睡得着。
今日陆奕同李秋娘又去镇上,慢慢的临近陆奕赶考的时日,今天她们将一些冬日的衣裳先带去新院子,有去就捎点,到时候就不需要大包小包的,多麻烦。
“魏熠,你起床了没啊!”
门外的陆尧尧抱着洗衣盆路过,顺便喊了一声还在睡懒觉的魏熠。
“起了。”
魏熠系好衣带,起身拍了拍衣角,这粗布好是好,但容易皱。
“今天我们去爬山吧,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野果子摘。”
陆尧尧拎起一件衣服甩掉没拧干的水,稍微用点力气披在晾衣杆上。
“都可。”
拿着抹布在揉洗桌子的魏熠,越发越没了第一眼看见的那冷冰冰的眼神,那时的她眼眸中有看不穿猜不透的深渊。
陆尧尧将全部衣服都晾好了,手都可拧酸了,她可太怀念有洗衣机的日子了,特别是冬天,山里的水又冰的要死,她特别烦这个问题,夏天的水又太热,她曾经一度有点绝望,她虽然知道这个常识,但是她却没想到冰会那么冰,热会那么热!!
随在太阳渐渐的望西边落,地面上也消散了许多热度,一股来晚的午风令人神高气爽。
“磨磨蹭蹭的,你好了没啊?”
已经背好竹篓,拿着镰刀的陆尧尧在院外等的有点心急了,怎么一个大男人那么磨磨唧唧的,怎么,爬个山还得画的胭脂水粉啊?
只见魏熠穿着那件墨色圆领袍,那腰间缠绕着宫绦,这套衣服,是第一次看见他时穿的,现也已时隔多月。
他从屋里推开门,少年意气风发,转身将门关好,宫绦随着他的步调在摇摆着。
墨发还是如初一样,随意的绑着,额头上的几根发丝被微风吹动了,摇晃了几下。
陆尧尧大概是知道什么意思了,该来的还是要来。
她没说什么,摇晃着手向山里出发,可也不知为什么慌了神,变成同手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