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处长对自己的客户还是很有信心的，自认为没问题。他也提出要求，说道：“你们必须拿着汇票去，否则去了也白去，我是不干的。”
李永飞想了想，答应下来了。大家草签了一个简单的协议。黎处长以自己的名义，签署协议。李永飞和钟福拿协议回去，跟刘总详细汇报。大家商议，都觉得，从黎处长的言辞来看，能要到水泥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况且，即使做不成，也没什么损失。前期的费用由对方负责，最多浪费点时间而已。
刘总听完，同意了。于是，协议盖章后，让钟福送了过去。
这次刘旭阳派李永飞和钟福过去。因为是钟福联系的业务，他得去。而赖副总不愿意被下面的人牵着鼻子走，所以推辞有事情走不开。要带着盖了章的现金汇票，交给其他人去也不放心，也只能是李永飞亲自去。
两人买的是卧铺票。绿皮列车在轰隆轰隆的车轮声音与不时吼叫的汽笛鸣叫声中，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凌晨到达贵阳。
黎处长果然人脉很广，每天都有不同的朋友过来请吃饭。每餐喝各种不同的酒，什么茅台，董酒，习酒，贵州醇等等。也跟着去到不同公司，甚至是不同的人家里，看到汇票之后，都说马上能要到货。但是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带去找人，就是没有一个人能提供水泥，都说再等等。这一等，就在贵阳呆了5天。虽然是每天花费都是黎处长负责，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李永飞打长途电话跟刘总汇报之后，跟黎处长表示：“我们还是真想要货，但是家里有事情要赶回去。一旦找到货源，我们就马上带汇票赶过来。”
黎处长也表示理解，不好意思解释道：“原来都有货的，价格涨得太快了。我们来的路上都被抢掉了。我再等两天，你们先回去等也行。”
钟福开始意识到，生意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做的。差价大的时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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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有钱赚，都会抢刚生产出来的水泥。即使有钱，也没用。
毛丽萍到每个办公室通知，晚上单位开舞会。钟福还是比较留恋学校的舞会的，那是他记忆里比较美好的一部分。对这种单位的舞会有些好奇。石梅还专门提议钟福一起参加。钟福看她挺热情，就爽快答应。下班的时候碰到肖芳芳，她也主动邀请钟福参加晚上舞会。他顿时觉得自己身价上升了。虽然前面的事情让他多少有点尴尬，现在看起来，起码在女孩子们心里形象还行。
钟福没有太早过去，差不多8点才到。还是机关单位实力雄厚，音响设备的效果很好，特别是低音。舞场四边还安装了旋转彩灯。整个舞场效果很棒，比学校的舞场强很多。
钟福一眼就看到石梅，正在跟郑国锋跳慢四。旁边赖宇龙与吴瑞丽也跳在一起，比较投入，旁若无人，感觉很默契，似乎两人之间有点故事。刚想到旁边找地方先坐下，就看到肖芳芳坐在不远处。于是，赶紧过去打招呼：“芳芳，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