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汤一边练口诀一边指点起来,刀德义全神贯注,一丝不苟的学着。白玉兰在一旁跃跃欲试,但内力修为不够放弃了。
两人一直练到天明,才收手歇息,刀德义心想这无极心法讲究虚实结合,自然释放心无无杂念,与血刀门的武功截然不同,一晚上也只是将心法记了下来并未彻底通汇。白玉汤教了一晚上也乏了喊道:“刀公子我们回去罢,这门内功日后勤加练习,胜过我只在朝夕。”刀德义不敢托大挠挠头说:“前辈抬举我了,我必定勤加苦练争取不辜负前辈的期望。”两人正欲回去,白玉兰在一旁抱怨道:“我算是白跑了一躺,什么都没有学到。”
刀德义脸一红说:“你要想学我全数教于你。”白玉兰呸了一声:“我叔叔在这里,无极心法一句话的事,只是这葵花点穴手我爹不肯教我,我叔叔也不提及。’
“点穴功夫不是不肯教你,只是这门功夫须得习遍全身穴道,男女有别,你让我如何教得。”
白玉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叔叔也是如此墨守成规之人。”刀德义笑道;“你找个会点穴功夫的夫君不救好了。”白玉兰脸色一红:“呸真不要脸,叔叔替我教训他。’白玉汤哈哈一笑,先回去再说。
白玉兰父母双亡,自己恐不久于人世,唯一心头之事就是给白玉兰找一个可以的人家,刀德义武功不错,为人一身正气,另外看这小子颇有意愿。想到这里心中已然有了定夺。
回当黄鹤楼几人都歇息去了,白玉兰睡一间,白玉汤和刀德义睡一间,原本要开三间房,但白玉汤却说不用,两人同枕而眠,深夜白玉汤叫起刀德义喝酒,酒过三巡,白玉汤借着酒意道:“侄女从小深受宠爱,现在父母不在,义兄也不可靠,还是朝廷要缉拿的人,你说她以后应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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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德义愣了一下:“依在下之见找一个可靠的夫君,远离中原,无忧无虑的生活一辈子便是。”白玉汤点了点头道:“很好,所言极是,不知你是否有婚约。”这一问,刀德义却想起师傅早已给自己定下与雪莲派掌门人之女的姻缘,可自己从未见过,何况玉兰妹子如此美丽已然是心中所想,但师命难违,不知如何是好。
白玉汤见刀德义神色为难,得知已有婚约,但又不好意思博了自己面子,立即说道:“既然公子已有婚约,就不再强求,刚才的全当老夫酒后胡言。”刀德义忙道:“前辈在下不是这个意思,虽然师傅给我定了婚约,但并非我心中所愿,待我回去和师傅好好说清楚,定不辜负了玉兰妹子。’
白玉汤心下大喜,说:“那好,明日你便启程,我和白玉兰取祭拜她父母去,然后再去和昆仑派的结义兄弟叙一下旧,你事成之后便去昆仑派找我们。”刀德义赶忙答应。
刀德义兴奋的一夜未眠,第二天起来和两人告了个别,便上路了,此行经过河南北京辽宁,刀德义行至郑州,夜色已晚,便找了一家老字号的客栈住下,躺下不久,便听得隔壁房里有人在小声的说着什么,放以亲刀德义是听不到的,但无极心法这几日早晚一练,内功已有长进,本来与自己无关,却听得一人提起丐帮,瞬间来了兴致,江湖素有北断刀,南丐棍,少林武学天下第一的说法,但三合门的暗器功夫,昆仑的拳脚功夫,天凌派的剑法也是其他门派比不上。
刀德义早就想见识丐帮的棍法,靠近窗户,听到一人说:“少帮住年纪尚小,为人处事不过老练,如今丐帮已经得罪不少人,如今连天狼帮也得罪了,现又在郑州约见请城派掌门人,估计又得起冲突。”另一个人哼了一声,说:“少林派的圆吉大师好不讲理,自己弟子入了丐帮,又进少林,这种犯了帮规者怎么能不处罚,结果还偏袒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