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医院的时候,正好过去半小时。
郁星烟焦灼地摸了摸言言的额头,简直烫的吓人。“妈,你去停车,我带言言去挂号。”
挂上急诊号,等医生为言言输液的时候,郁星烟的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儿科医生说,“普通的发烧,没什么大的问题,注意饮食清淡一些。”
郁宁芳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对了,妈,您怎么在烟苑?”郁星烟看向郁宁芳,问。
“碰巧路过。”郁宁芳回道,“照顾好言言,我回家了,小嘢还在家。”
郁星烟点点头,看向言言,轻轻握住了他的小手。也不知道傅执看见言言这幅可怜样子,会不会心疼死。
想到那张出生证明,以及傅执的含糊回答,郁星烟眸光一沉。
言言,肯定是傅执的儿子。
三年前,她亲自打掉了孩子,言言,怎么会是她生的?
刚好,枕头旁有一根言言落下的头发,郁星烟小心拈起那根头发,又从自己头上扯下一根,赶忙送去了医院的亲子鉴定处。
快傍晚的时候,兰姨熬了粥,送到了医院。这个点,傅执还没下手术。
郁星烟起身,盛了一碗粥,一点一点的喂进言言嘴里,刚喝进一点,他就吐了出来,小脸愈发惨白,“妈妈,宝宝不舒服……”
说完,再次晕了过去。
郁星烟顾不得衣服上的呕吐物,摁下急救铃。
没一会儿,一群护士急匆匆地进来了,他们嘴里还嘟囔着:“刚刚听主任说龚医生误诊了,这小孩恐怕凶多吉少……”
龚源,上午为言言看诊的儿科医生。听见这个名字,郁星烟冷着脸看向其中一个护士,“你的意思是言言不是普通的发烧?”
那护士躲闪着目光,“好像有关结缔组织性疾病……”
话音一落,郁星烟有些无力的垂下手。
她不知道具体病情,只知道这类病可能会引起心脏的病变。和免疫损伤,遗传因素有关。
遗传因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