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山翻了一个身,用胳膊拐了一下,示意她——又哭了,去抱过来。
苏越没有立即起床而是侧耳细听,夜间哭泣,妈妈哄是最好的人选。姥姥不必搅和。
而章子山非要让苏越立马起去抱,那胳膊拐的意思就是在说——你是保姆加月嫂,你不去哄!谁去哄?
苏越躺着不动,你知道啥!妈妈能在夜间哄睡闹夜的娃,是妈妈的能耐。
同时,这也是妈妈所具备的优势和先决条件。
苏越真的是够明主,即使自己能有这个能耐也得留给当妈妈的。助手不能抢了妈妈的风头,任何时候都得由妈妈亲自管理自己的孩子。姥姥只有建议权,不可越俎代庖。
哭泣并没有停止,苏越悄悄地起床,轻轻地开门,瞄了一眼那屋——门是紧闭的,此时并没有哭声。四周十分寂静,苏越好像听到院子里的蛐蛐在鸣叫,偶有蛙鸣在夜里鼓噪…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那种抓头殴眼、着魔怔般的疯狂,难道是昨夜的印象!
是章子山做梦了?
是苏越做梦了吗?
如果没有徬晚的魔怔般的哭泣,也没有章子山和苏越两个人同时做梦——梦见着魔怔般的梦境。
第二天,又是一个高温暑热的早晨。太阳早早地撒在高墙上,窗子上撒着斑驳的光斑。露台上的月季花都干枯了,连红红的三角梅都给晒蔫了。
楼下车来车往,外面公路上也是上班早高峰,章子山和章晓纯因为昨夜失眠和梦靥,这会睡的有点沉。
西楚跑进来,“姥姥,西月醒了。”
“奥!西月昨晚上没哭吗?”
为了印证夜间西月是否哭过,苏越这会儿就直接问是不是真的哭过。
“没有哇!睡的好好的。从来没有这么听话过,一觉睡到天亮。我都没醒。以前夜间西月哭,我还听到过。”西楚说夜间没哭。
“姥爷,西楚都起来了。我要吃姥爷煮的面条。”西楚记得上次姥爷煮的面条给倒在桌子上,现在特别提示非要吃姥爷煮的面条,难道是为了哄姥爷吗?
看来这个西楚颇有心机。
果然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娃,就是那么古灵精怪。
这么说苏越不能再带西月了,若是把西月带成一个丫乎——那姥姥可就没有什么可称道的了。
什么样的环境打造什么样的人。你要她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得给她配备一个什么样的榜样。
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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