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低声道:“他们目的是想将我们尽数歼灭。”
空气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在沉思,这是不争的事实,自从圣杯战争开始的那刻起,所有人的命运都彼此对立。
牧云吹雪靠在椅子上,呆呆地望着挂在头顶的挂钟,那是呈黑色蜘蛛形状的钟表,母亲买来的,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年。
秒针早已损坏,低垂着头耷拉在空中,而分针和时针还在转动,它们的命运和自己好像,在罗网上前行的命运。
寒雨落说道:“这场鸿门宴我们必须前往。”她的语气坚定有力,如同寒冬的阳光,“欧阳清歌以无数人命作为筹码,如果我们不去,那些人就会死。他想将我们一网打尽,但他也有可能全军覆没。”
lancer理了理衣领,翎羽在风中飘荡,“那些人的性命并不重要,他们的死活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雨落,你还记得参加圣杯战争的初衷吗?”
“当然记得!取得圣杯,让欧阳清歌的计划落空。”寒雨落说。
“既然目标是取得圣杯,那么牺牲少部分人的利益无可厚非。”lancer说,“想要获得,就必须学会放弃。如果能阻止强大的力量落在一个煽动二十年前战争的疯子手中,我们会拯救这个世界,拯救很多人,然而拯救很多人的前提,必须是忽视某些人的生死。”
lancer说的没错,这个道理谁都懂,牧云吹雪点了点头,纵观人类历史,无一不牺牲少数人而成全大家的事迹,纵使有些人称其为“吃人”,但不吃掉这些少数人,社会又如何延续呢?人类的本性就是残酷,历史的本质就是嗜血。
可是,当自己面临着牺牲他人的场景时,做一个决定却又是那么困难,我们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但无法强迫别人做选择。
“不!”寒雨落缓缓吐出这一个字,“如果见死不救,我们和欧阳清歌又有何区别?战争中想要获胜,不择手段无可厚非,但那绝不是泯灭人性、条件底线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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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平静地说道:“那......即便我们救又如何......如果最后失去了圣杯的力量,让欧阳清歌得到,那些人还活得下来吗?”
“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寒雨落道。
“对啊,他们都是无辜的人,对这场战争,他们一无所知。”牧云吹雪说。
“现在不是谈论大道理的时候,圣人总是活在墓碑中,他们可别奢望卑鄙者为他们献花。”lancer说,“你们要想清楚,现在发生的是一场战争,而不是某个故事或游戏,在战争中,没有正义和邪恶,只有胜负,只有生死。胜利的人活下来,正义由他们书写,这就是历史!”
“的确。”寒雨落应和道,“但——这亦是我们七个人的战争——与旁人无关!”
lancer刚想开口,继续劝说,却被寒雨落阻止,“到此为止吧,lancer,做好战斗的准备,2月1号,血战狮子山!”
“是。”lancer回答。
寒雨落转过头,想知道牧云吹雪和saber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