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三瞥了一眼张明礼,心道可没你惨,至少人家是生龙活虎来的,您是半死不活来的。
当时张明礼想着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然严妗也不会只身到东城来。
而且严妗长得真的太眼熟了。但真就想不起来。
不过看新同桌这非人的状态…
白瞎了他可怜她的那三秒钟。
还特圣母的给她带了个蛋黄酥。
原来带这些东西根本没用,她是直接吃人的。
唏嘘的趴在桌上,想了想昨天严妗的状态,张明礼已经把严妗的性格摸透了六七分。
少年坐到自己身边严妗不得不注意到他。张明礼今天穿了校服。没有自己想象的那种精神小伙的样子,反而校服穿的板板正正,少年一坐下就飘来一股很好闻的冷香味儿。
不像是香水刻意营造出来的,像是长在他身上的。很淡很淡,时间长了就闻不到了。昨天可能是烦躁的原因忽略了这个味道。
张明礼想了想,趴在那里也没动,腾出了只右手把兜里的蛋黄酥丢给了严妗。
严妗立着的手机被突如起来的蛋黄酥砸倒,倒在桌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重新睡着的同学们又整齐划一的看向严妗方向。
王旭停下来,无声的询问严妗有什么事。
严妗乖巧的笑。
王旭宠溺(?)的点点头,继续讲课。
“那沛公又问,孰与君少长?这里面的长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