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熊猫做出了个艰难地决定,他举起右手,像被提问的学生那样严肃道:“我会写名字。”
七海秋子言难尽:”……你们是需要好好提升下文化素养。”
“……可我是熊猫,能学会人类说话就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要难为个熊猫还要学会写字!”
“你是熊猫跟你会说话写字有什么关系,总之会的话也没关系,我带的墨水足够多可以笔笔来教你。”
熊猫:“……”
行吧。
熊猫满脸绝望按上了自己的熊猫爪子,把名字写了上。
接过纸条,七海秋子认的把这张纸折叠好放在了友人帐下面。
漆黄『色』的背景板再度消失,看见自己的队友见了,熊猫茫然地挠了挠头,“打架吗?”
“,我是和平义者。”
*
熊猫想骂人。
但他憋了很久都没有说出来。
原因挺多的……第个就是对方给他留下的初印象实在是太可怕,导致自己就跟在诅咒堆里面晃搭了好几天样神情恍惚……
第二个嘛……那就是对方自称和平义者好像……也挺对的。
在的态度跟刚才蹂.躏人的态度有了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炮的改变。
完全样。
“怎么了?吗?”她伸出手,勾起对方锋利的爪子,“虽然把五感都调将近最低了,可是臭水沟这种地方还是很脏的吧。”
“毕竟脏度是调节了的。”
她想了下,又说,“快回家吧,回家后我请你吃竹子。”
“……好~”
就…很奇妙。
熊猫以为他们之间会有场旷日已久的战争。
亡亦或者最后战胜对方自由的道路。
总而言之,演变这种和平义的是让熊猫有种荒谬的错觉。
(对方会的是和平义者吧?)
“等下……”他伸出爪子,挠头,“为什么……emm,我是说那个诅咒为什么那么惨?”
太惨了。
被重复杀,然后被知名的手段复活,再接而重复以上桥段,最后仍然无法亡。
——什么仇什么怨导致被虐待这样呀!
“因为他杀了我最重要的亲人。”
即使回溯了过,可想起七海建人亡的那刹那还是有麻酥酥的知名感觉。
七海秋子抿嘴,想再谈论这样的话题。
她说,“吧。”
熊猫跟在了身后,
心翼翼。
(也许的是和平义者吧?)
(毕竟咒术师跟诅咒是天敌嘛,如果我失了亲人恐怕也会这个样子吧……)
熊猫傻憨憨地有些沉重,『毛』茸茸的爪子也知道放在哪,他呆愣了半天才努嘴说出句,
“……逝者已逝。”
“恩。”
七海秋子纳闷,这个熊猫怎么这么奇怪?
好感动从负几十下子跳上了正十几……这看上就像是什么假冒伪劣队友样完全靠谱呀。
这种队友把他卖了估计他还乐呵呵的给敌人数钱吧?
内心吐槽着出了臭水沟的地方,七海秋子深呼吸,把痛感调了回。
名字叫做痛感,但切感觉都是通过神经末梢传递。痛感调低的同时,五感也会跟着调低。
于是,某方面而言,从毫无感觉乍下子五感全回归,还是有那么让人舒适的存在。
注意对方瞬间内脸『色』变得苍白的熊猫勾起了秋子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呀。”
秋子甚在意的『摸』了把,『毛』茸茸的触感触碰皮肤的那瞬间,熟悉的感觉顿时让她头脑宕机,种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她跳跳了个十几米远,脸『色』复杂的看熊猫。
七海秋子讨厌猫『毛』。
(熊猫……是熊是猫吧?)
开始,她是这样想的。
但是在……
回想起刚才皮肤上的触感,回想起刚才那种软软的『毛』发……
(想吐。)
她『露』出了种非常奇怪的表情,类似于看东西想要呕吐但是又被她压了下。
熊猫挠头。
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吧?
七海秋子纠结了很久,最后郑重的将友人帐中对方的名字拿了出来,交还给熊猫。
递的过程中无比心谨慎,十分担心对方个用力就碰触她样。
“名字还给你……我们再见吧。”
“……最好是再也见……”
*
跟懵『逼』知所措的熊猫分开后,七海秋子有些茫然地在了街上。
她看自己的右手——已经碰过对方爪子、碰了『毛』发的右手。
之前的时候,臭水沟里实在太臭了,心把痛感调低了很多……万万没有想这种情况下,她竟然时之间完全没有感觉对方的『毛』发。
“所以说,熊猫的『毛』发跟猫样而是跟熊样吗?”
“熊猫底是熊还是猫——”
埋怨了下,七海秋子仍然有些头疼。
来想回家找七海建人的,但是刚才惩处完人后的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