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一阵喧闹的狗叫钻入了杜双的耳朵,正呼呼大睡的杜双颇为不爽地在床上侧过身子,用枕头将脑袋盖住。
“汪汪汪……”
不知道躲在哪里的狗子依然在叫得不亦乐乎,杜双不耐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一只眼睛拿过枕头边的手机,一看居然才七点钟,离上第一节课的时间都还有一个小时。
“妈的这狗怎么天天都在叫,宿管也不知道管管……”
杜双烦躁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嘴里发着牢骚,走到阳台扒开了窗户,此时正是三月下旬,刚刚送走了秋风迎来了一年中最舒适的季节,天已经亮得差不多了,可杜双的瞌睡虫依然在蠢蠢欲动,源源不断地给他传来睡意。
杜双只穿着一条裤衩走到寝室的落地镜前,揉了揉自己已经被枕头蹂躏得乱糟糟的头发,看着镜子里“帅气”的自己,颇为平坦的小腹若隐若现的有几条腹肌的轮廓,杜双很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腹肌”,走到洗漱台就开始洗漱。
杜双,19岁的大学生,是梅山市梅山大学美术专业的在读学生,就算已经19岁了,可他的个子却不高,只有可怜兮兮的一米六七,刚好跨入了华夏男性的平均身高,长着一张怎么也不显老的娃娃脸,无论谁见了都不相信他是一个19岁的大学生,这让杜双可谓是又喜又愁。因为长相还算好看,所以他的女人缘一直很好,可又是因为身高的关系,他连女朋友都没有。
“杜双,你起那么早干什么,第一节是体育课。”
室友孟凡睡眼朦胧地从床上坐起来,纳闷地看着正在刷牙的杜双,杜双嘴里含着牙刷头也不回地说道:
“还不是楼下那条死狗,每天就跟催命似的叫叫叫,我说你们都听不见吗?”
孟凡闭起眼睛嘴里喃喃念了一句听不见,又继续倒头睡下,杜双洗漱完后便穿好了衣服,点燃一根香烟便站在阳台上欣赏起了日出。
和冬天刺骨的风不同,从窗户吹进来的风柔柔的,就像爱人的玉手青青抚摸着脸庞,杜双寝室的窗户外刚好空旷得一塌糊涂,站在这里就可以看见新修的寝室楼,再后面就是校外的一个小山坡,太阳刚好从小山头上露出了半个,干净的天空看不见一点杂质,杜双此时已经忘记了刚刚那条死狗带给他的不爽,心旷神怡地抽着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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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市,华夏巴蜀省的一线城市,梅山大学刚好在梅山市的郊区,这里属于城乡结合部,没有那么多嘈杂的街区,没有马路上运货卡车烦人的喇叭声,只有稀稀落落的田野和小山坡。
“嗯?”
杜双看着窗外纳闷地嗯了一声,只见从校门那个方向开过来几辆小货车,刚好停在了新修的寝室楼下,杜双虚起眼睛费力的想要看清楚货车上印着的字,可常年被电脑和手机荼毒的眼睛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清晰,模模糊糊的完全看不清楚货车上的字样。
“什么情况?”
杜双砸掉烟头索性趴在了窗户上,之间从货车上下来几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人,打开货车的车厢便从上面陆陆续续地搬着东西往新寝室楼走。
“搬家公司吗?”
杜双嗤笑道,看不清楚杜双干脆就不看了,拿起手机一看已经过去了半小时,离上课都还有半小时,杜双摇摇头看了看自己正在酣睡的五个室友,打算一个人先去把早饭吃了,穿好鞋子便悠哉游哉地离开了寝室。
早上七点半,一天中空气最清新的时候,杜双走在校园里的小路上,两旁的银杏树被风吹得哗哗响,路旁的一条小河流也在哗啦啦地流淌着。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杜双嘴里哼着小曲,双手插兜在小路上走着,一路上遇见了不少熟人,可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杜双嘴角翘了起来,于是他加快脚步朝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