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这只怪鱼异常庞大,竟是生长着羽翼和翎尾,想来竟然可以横跨虫草辽原,必然实力不低。因为这只怪鱼的出现,部落诸人无论男女老少,皆是手持棍棒,亦或是奔走相呼,传达着酋长的指令。
“周东宁,周东宁……”此时,格桑已经在外边寻找了许久,依旧没有见到周东宁的踪迹。这个混账小子,不会是因为赌气跑走了吧?要知道周东宁长这么大,因为身体上的原因,还没有跑丢过,所以格桑夫妇也并没有担心这小子会跑丢。
但是现在来看,找遍了整个部落,都没有看到周东宁的踪影。
“酋长,早上我还看见周东宁坐在我家门口,想来应该不会跑太远,还是让风痕去找找看吧。”一穿着简朴的妇人急匆匆地从格桑身前跑过,便是朝着她说道。但是现在正是危难时刻,部落男性奔走前线,如何能够为了那个小子,损害部落的利益。
“格桑,那条大鱼马上就朝着我们部落而来了,你说要不要……”这时候,风痕手持长矛,朝着格桑走过来,脸上神情焦虑,显然是察觉到了危机。格桑尽量让自己表现出镇静的样子,自己可是部落酋长,一声问道:“对方是何身份,实力如何?”
风痕早先跨马奔袭在草原上,探查到那条怪鱼目标明显,外貌虽是与海鱼相似,但是长着鸟的身躯,叫声如鸾鸡,嘴角一点红。“我猜是古籍上记载的文鳐鱼,只不过却是比书上的大上不少,所以不能够判断其实力,但是可以保证,不低于五境。”
格桑在心中思索着,不由得攥紧双手,为了周东宁,即便是牺牲自己,又有何不可?
“风痕,你在这里整装队伍,我去找周东宁!”部落一任酋长,竟然在这危急关头,为了自己的孩子,将自己的子民抛弃在这里。由此可知,即便是两人安然无恙,部落子民也不会认可,这样的酋长,还能够继续带领着她们。
“格桑,给我回来……”风痕也叫不住格桑,眼看着对方提着短剑,从营帐后边牵着一匹马疾驰远去,在这人群当中,围观着的还有整个部落的族人。一时间,风痕重任在肩,不得不肩负起整个部落的安危。
他先是号召部落所有的精壮男人,手持武器和盾甲,阻挡在部落营帐的前边,后边的老人和妻子皆是依偎在一起,眼睁睁得看着那条大鱼的来临。
“嘤嘤……”众人看见,在这文鳐鱼的身后,天空一片阴暗,那是因为大鱼身携狂风暴雨,如期而至。所经之处,遍地阴霾,诸多生灵死物拔地而起。风痕看见此番景象,突然回想起古籍上关于文鳐鱼的言语记载,上边的文字语焉不详,但是风痕尽量回忆起,那些只言片语。
“大家伙,赶紧回去稳固营帐,将所有人带回营帐躲好,不要出来。”风痕看见文鳐鱼后边的景象,这才是回想起关于形容文鳐鱼的记载。原来这文鳐鱼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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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害众生的妖兽,只是大河当中生长的小鱼,为了流进江海生活,后来还流传出文鳐夜飞而触纶的典故。
平日里出现的妖兽并不少,但是会飞的大鱼还是头一次出现,所以众人一时间也是手足无措。但是,在这部落,却是还有着一人,被这只怪鱼吓得四处逃窜,六神无主。
“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他们欺负我就算了,你这个破鱼也想着欺负我!”距离在这部落几十里开外,这还是周东宁头一次走出这么远。眼前望过去,看不到部落的踪影,于是周东宁越发心慌了。
因为朝着四周看去,竟是同样的场景,只是在背后,那条大鱼依旧是朝着这边游过来。周东宁不得不朝着相反的方向逃窜,试问一个不过九岁的孩子,加上年少体弱,还能够跑得出多远。没过多久,周东宁跌倒在地上,一时间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生怕是葬送在大鱼的口中。
此时,一道灵光乍现,周东宁脑海当中竟然涌现出一好主意。之前自己为了躲避梅朵那娘们的追踪,就在这草原上找到许多隐蔽的地方,自此之后很少会被她寻见。
其实,在这虫草辽原上,生活着一种会钻地打洞的生物叫犰狳(qiúyú),形状像兔子,长嘴蛇尾。居住在这草原这么些年,周东宁可是跟这群犰狳打好了关系。眼睁睁看着后边大鱼将近,周东宁想也没想,就是朝着最近的地洞跑去。
所幸九岁的周东宁身材矮小,不然可还钻不进一地洞,虽然有些拥挤,但还是找见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作为突如其来的客人,周东宁觉得还是要先招呼一下这地洞的主人。在这洞里漆黑一片,周东宁将头和身子蜷缩在一起,正如现在这几只犰狳一般,它们一旦是听见什么动静,都会将身子蜷缩成一团,例如,一个人类跑进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