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啸就将存于古书记载中的四凶兽驯服的葩葩,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赞叹的眼神在不知觉间渐渐染上了掠夺之意,不过看到葩葩毫无形象可言的爬在冰棺上,额头垂下几条黑线。
见四兽没了敌意,华筝越璟开始查探四周寻找出口。
“张忪兄弟呢?”
塞西环顾四周,看着无力挣扎的陈七和阵外昏迷过去的女子嘀咕着什么。
虽然说张忪爱财,狮子大开口,丹药却是好得很。
被塞西念着的张忪,被饕餮吞入腹中时,见女子安全避开了石块,心底闪过一丝愧疚和不足念及的侥幸,余光瞥到鎏金冰棺,眸里阴翳划过,环抱双臂,闭眼朝着饕餮腹中而去。
等到再次睁眼,双眸微眨,适应了亮光,回头看了眼足迹遍布的石凌洞口,将长鞭好好缠绕腰间,朝山下走去。
“这位岐山兄弟,可是从虚空之境出来?”
下山的张忪在半腰遇见一行人,为首的是摇着一把羽扇的锦衣华服公子,身后分别是抱着一把剑板着俊脸的男子和一个衣衫不整扛着大刀的莽汗。
问话的正是那个华服公子,一脸笑眯眯的瞧着他,眸光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
“张某只是上药采药而已。”
张忪抱着几株草药,擦了擦额前不存在的汗珠,像是无意间将手上的湿泥抹到有些泛起的耳缘鬓间。
“这位小兄弟,可在山上瞧见过他人?”
“云雾山采药之人不少。”
“是么?”
华服公子将手中羽扇轻合,垂头看向张忪手中的草药,将信未信般突然抬头直视张忪双眼。
见张忪眸中并无慌乱之意,华服男子来回看了张忪几眼,羽扇在手中轻磕,跃过张忪,朝前走去。
张忪与三人擦肩而过,等到差不多看不见张忪身影时,华服公子旁的莽汉,挠了挠头,问向男子。
“神医,你快给俺说说既然他可疑为何还要放走他呢?俺实在看不出来那小兄弟哪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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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端午没有更文,今天给亲们补上一句,端午节要记得吃粽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