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身上气息瞬变,黑眸里漫上血丝,嘴角却勾起一抹极为明艳的笑,瞧着四头九尾羚的身影,仿佛是个死物般。
原本止住了呕吐的塞西,回头便看见血腥的一幕,又弓腰开始吐起来。
阿兰不顾溅在脸上的血丝,右手抓着四个连在一处的心脏,就在四头面前一点一点的碾碎。不顾四头九尾羚的求饶,双手成爪,将四头九尾羚一块一块的撕成碎片。
等到四头九尾羚变成血肉模糊的肉渣时,阿兰将唇边沾到的血丝擦掉,又从怀里掏出一药水,将整瓶药水倒了上去。
嘶嘶的声音响起,阿兰瞧着那堆血肉消失与地上的泥融为一体,才勾起一丝笑意,转身走向楼泽。
“呕,你还是女人吗?”塞西看着阿兰面不改色的处理完四头九尾羚,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我当然不是呀,我可还是个小姑娘呢。”阿兰眨巴着眼睛,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再看向面上毫无变化的楼泽,“楼泽,你不会怕我吧?”
“不会。”楼泽拒绝了阿兰朝他伸手要抱回葩葩的请求,示意她先处理自己的伤口。
“嘿嘿嘿,这世上啊,明枪易躲暗箭可最难防了。”阿兰将之前放在密道地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收回怀里,在伤口处撒了些止血散,拿了干净的内衬撕下的布简单在伤口处缠了几圈,“楼泽,你说要是我再受伤几次,那都没衣服穿了。”
难为伤到左臂,她自己一人根本系不上,阿兰将剩余没缠上的布料递向楼泽,她可得要趁机多与美人亲近亲近。
“别胡说。”楼泽将葩葩递给一旁干着急的阿蛮,阿兰看着从楼泽怀里出来的葩葩,她可没错过葩葩眼里的不舍,色猫,自己的主子都受伤了,它还贪恋美色,明明自己可以飞。
楼泽接过布料,重现给阿兰处理了伤口之后,才细细包裹住伤口,并打上了一个精致的小结。
“楼泽,你刚才是说我胡说自己受伤呢还是没衣服穿呀?”阿兰挤眉弄眼,无视塞西起飞的白眼。
楼泽不语,定定看了阿兰一眼,转身朝着先前的密道走去。
“你说嘛,说嘛,”阿兰急急跟上楼泽,葩葩想让楼泽继续抱着,但看到阿兰的眼神,缩在阿蛮怀里,呜呜,它还小呀,就是需要美男子抱抱刚会恢复气力。
若是阿兰知道葩葩在想什么,定是要给它几个白眼的,再说,美男一开始可是她先看中的,俗话先到先得。
“你是不是担心我受伤呀?”阿兰手划过怀里装着沧澜玉蛟的盒子,眼珠一转,“楼泽,要是我帮你解了你的毒,你以身相许怎么样?”
“放肆,主子可是你这,你这小黑蛋能肖想的?”塞西一个跻身,将阿兰与楼泽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