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玲珑果虽有止血止痛提升修为之效,但阴猴爪子还带有阴毒,阴寒之气已经入体,丹田内的气息被阴寒之气缠绕,怕近期修为都不可能有所提升了。
他轻敌了况且救人心切,所以才中了阴猴的招,怕只有寻得艳炎果才只能解阴毒。
若传闻没错的话,虚空之境有沧澜玉蛟至阴至寒之物又怎会生长与它相克的艳炎果呢?不过这一路来,未曾寻到沧澜玉蛟的任何踪影,不过那个名唤阿兰的小公子身边的那只小兽倒是有些眼熟。
越璟没有深究,他相信,那小兽定是不凡之物,若有机会他也要抢夺一番的,羽公子倒是有护着那人之意,不过他也不怕,线人可是传来了消息,羽公子中了剧毒,若寻不到解药定会命陨在此。
思此,越璟垂眸遮住了眼里的光芒,瞬间又恢复了平常的温润模样。
待伤口的血止住后,越璟洒上药粉,将陈七带来的绷带包扎好伤口,穿好外袍,起身走向乌晔池的南面绸纱后若隐若现的光亮处。
就在他穿好外袍时,原本静止的绸纱可是无风自起,他可是瞧见了一丝光亮。
就在越璟即将掀开绸纱那一瞬,越璟一个侧身扫腿。
“哐当”一声,是刀剑掉地的声音。
“殿下?”
听得声响的陈七,急急回身,赶往越璟所在之地,将越璟护在身后,拔剑直指绸纱之后。
“什么人?”陈七厉喝。
一晌,娇柔的女子声音响起,同时一袭白衣扯住绸纱缓缓落下,立在越璟陈七之前。
“好一个衷心为主的奴才呢。”
白衣女子肩膀处红星点点,泼墨长发披散身后,青葱手指绕起一缕发丝,偏头,勾起无害的笑容,有些狼狈的脸庞却不减一丝明媚之色,苍白的嘴唇反添了一丝娇柔,眼里的神色仿佛并不将身上的伤放在心上。
不过那嘴里吐出的话可不怎么讨喜了。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离洲二皇子么,怎么搞得这副模样,怕是要不行了?咯咯咯,若是要办丧礼,我南昭定会亲自前去吊唁呢,毕竟还得给楼姨一个面子。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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