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瑾点了点头，看四方将暖炉升起，接着关了门，退去了外间。
此际屋子里，只剩下了程毅跟肖瑾二人，程毅沉默了片刻，给二人沏了一壶热茶，才对肖瑾道，“这几日，河西的魏氏过来跟我商讨，要将一位娘子送赠给我……”
程毅一面说，一面观察肖瑾的反应，便见肖瑾木讷的，也没有大吵大闹，但看起来似乎要哭了，程毅便上前，将肖瑾拉到身边，抱住。
对他缓慢道，“无论如何，未来我还要面对继承者的问题，家族的产业太大了，我不可能撒手不管，魏氏的娘子我会将她安顿在灵武城，我不会娶她，魏家也不会提这个要求。如果她未来过得不好，我会同意让她改嫁。”
程毅说道这里，肖瑾转过身，伸手抱住了他，肖瑾抱得有些紧，程毅就任他抱，他伸出手摸他的脸，摸到他脸上湿润的，想肖瑾果然是哭了。
“她若第一个生下了女儿呢？”肖瑾忽然抬起头，瞪着一双眼，质问程毅。
程毅有些答不上来。
但接下来可听肖瑾又道，“倘若，第二个还是女儿呢？再有，若是她三五年怀不上孩子呢？”
“你别哭了！”程毅见肖瑾的情绪有些激动，伸手替他擦干眼泪，低下头，便将额头贴在他额头上，安慰他道，“你别哭了，这事我再想想，我先将她安排在后面……”
“你是不是喜欢她？”肖瑾忽然打断程毅，话问道这里，眼泪就汹涌的，沾湿了程毅的衣裳。
他只得紧紧将肖瑾抱住，低声道，“我没有喜欢她……”
“你从来没将女人留在身边！你也不盯着她们看！肖柔那么追着你，你都没有理会她！公孙熙那么喜欢你！你还是拒绝她！你喜欢她什么？她比我长得好看……”肖瑾说道最后，松开了抱着程毅的手，自顾擦了一把眼泪，伤心道，“你今晚，是不是打算与她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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