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听了他这话，有些蛋疼，他上学那会儿，语文成绩比较勉强，风鸣海除了字写的还可以，文学水平也十分的有限。
程毅搜肠刮肚了一番，硬没想出来，于是扯到别处，对肖瑾道，“西域的香料闻名遐迩，我日常用的熏香，就是用西域香料特制的，回头我给你买上一些……”
“噗……”肖瑾看风鸣海尴尬的扯开话题，笑到肚子疼，犹记得当年风鸣海还在他家假扮护卫的时候，拉着他去吃烤肉，他也想念诗来着，却尴尬的没有念出来，肖瑾就觉得，大概只有自己，能让眼前威风八面的人，尴尬到不知如何是好。
他心里面有喜悦，也有骄傲。
从驴车上下来，程毅拉着肖瑾走到妓院，这地方装潢的很不错，如今虽是冬季，却到处都是装点的鲜花和藤蔓，正门进去，是一处花园，院子中央嵌着一方水池，池中种着莲花，不着片缕的金发美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这会儿正值下午，太阳开始西斜，二楼传来欢歌与笑声，市井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两位贵客请进，我们二楼还有包厢，立刻给两位准备美人和酒肉。”接待的老鸨有些身形肥胖，见迦南递过去三枚银币，高兴的拉着程毅与肖瑾往二楼走去。
“他不是来嫖……的，他是我的伴侣。”程毅跟老鸨说了一句突厥语，老鸨立刻会意了，拉着他们上到二楼，在装潢着地毯与羽毛的房间里，拍了拍手，交代了两句，立刻有漂亮的西域姑娘进来，拔肖瑾的衣服，吓的他四处躲闪。
“沉毅，快跟她们说，让她们走开。”肖瑾很快被捉住，在姑娘们的调笑声中……
“沉毅！”肖瑾惊羞不已，程毅却只是半躺在毯子上，看老鸨请了酒肉上来，又递上了一枚金币，老鸨没想到来的客人出手会这么阔绰，脸都笑开了花，对屋子里的姑娘们又吩咐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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