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暖,连带着那个请吃火锅的女生都觉得可爱。
从那以后,顾北生知道那个漂亮女生叫安然。
后来,安然又找过他几次,理由都是向他请教问题,每次都会请他吃饭。
这样发展下去应该会是一段甜蜜的爱情,但顾北生退缩了。他不能容忍每次都是女生请男吃饭,而他那时候又必须把每一分钱节约下来还债,所以他只能躲着安然,把这段还未萌芽的感情抛在他的生活之外。
出国几年,天天忙着学习、演出,跟国内的一些同学绝少联系。这次大概听到他回国的消息,安然主动联系见面。
顾北生现在心里只有安吉,本不欲与异性多来往,但知道是她就答应了。
他心里有个疑惑,那次sa大学的百年校庆上,她弹奏的自己创作的那首曲调悲伤的曲子,与安吉曾经弹过一曲有高度相似,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这个谜团困惑着他。
顾北生和她见面,想打听那首曲子,她只说是乐团下乡扶贫时,看到留守儿童有感而发创作的,别的没有深谈。
年轻人在一起,总有话说,更何况都是从事音乐事业,伴随着二杯咖啡的消磨,二个小时不知不觉的过去。
天色渐渐暗下来,安然还有约,临别时约好下次再聊。
顾北生是怀着愉快的心情给安吉打的电话,想问她晚上吃什么,他买些带回去,不料电话一直没人接。随着电话一声声的响,顾北生微微上扬的唇角慢慢下拉,削薄的双唇抿成一条线,刚刚还散发着柔和光泽的双眸也变得凌厉。
这些外在的变化,都反映出他内心唯一的情绪----紧张。
安吉一次又一次的不幸经历,除了让她自己受尽伤害,顾北生也跟着难受,他真是再不敢有一丁点的马虎。
天知道她不接电话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不停地拨打安吉电话,在打了几十个之后,她终于接了,谢天谢地,他总算放了心。
安然与顾北生分开后,心情出其的好,心花怒放的去机场接父母。她这个师兄不仅长的帅,还特别有才,全钢琴系就数他最优秀,最关键的是从不像他身边的那个张健,天天掂花惹草的招惹漂亮女孩。
上学时自己暗示喜欢他,他无动于衷。安然自我安慰地想,一定是那时候自己说的不够明白。在sa大学的偶遇,看到他既成熟稳重,又事业有成,没有把这样的好男人早点拿下,安然肠子都悔成段儿了,庆幸的是他至今单身。
这次她卯足了劲儿,一定不能再错过,这种极品钻石男人,决不能让给别人。
安然怀着快乐的心情去机场,没等一会儿就看到爸爸妈妈从闸口出来。爸爸安世学虽然年近六旬,仍然挺拔、帅气,英俊的脸上没有太多岁月留下的痕迹,再加上长期从事音乐教育工作,气质更是儒雅沉稳。
与丈夫年纪相邻的高燕妮一身裸色大衣,内搭黑色中领羊绒连衣裙,脖子上一条鲜艳的丝巾,把整个人衬托的高雅别致,配上细细的七寸高跟皮靴,和安然走在一起,顶多能算做姐妹。
安然亲热的迎上去扑进爸爸妈妈的怀中,像个小孩似的撒娇,搂着妈妈的脖子不放手。
“好了,你这孩子长不大,快帮你爸爸拿行李。”高燕妮嗔怪的轻拍安然后背,眼神里满是宠溺。
安然接过爸爸的拉杆箱,一同朝自己的车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