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亲王不疑有他,接过茶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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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停下。
贯承溪看着趴在桌上的端亲王,低声道:“对不起了父亲,请恕承溪不孝。”
他掀开马车帘布,冲管家道:“父亲忧思过重睡了过去,需要好生静养。”
管家有些迟疑,看着熟睡的端亲王没有一点王侯的身架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需不需要叫太医?王爷他~”
“不必,好生让他睡一觉,一觉醒来就好了,你信我。”
“是,老奴自然相信您。”管家命人将端亲王背进府里,“世子,王爷如今身子欠安,您看~”
“等父亲醒了,您派人去世子府给我传个信即可,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就先不陪着父亲了。”贯承溪对这个老管家还是有些敬重,毕竟是陪着父亲大半辈子的心腹,“近些日子,京中不安,您也注意身子。”
老管家一边应着一边揉了揉眼框,看着绝尘的马车,叹了口气:“到底是承溪世子啊,胸怀都不一样。”
马车一路疾行,拐过好几道弯,贯承溪才吩咐贯南停下。
外面热热闹闹,贯承溪缓缓掀开马车的帘布,脸色微微诧异:“醉倾楼?”
有点巧吧?
贯南低声咳了一下:“主子,属下也不知这匹马竟然如此熟悉路线,属下没怎么驾驭,这马儿通了灵性,自然地就将我们带到了此处。”
烟花柳巷,贯承溪也只踏足过一次,还是为了······
“小心!”贯南径直接过楼上飘来的竹笺,眼神狠戾地望去,然而下一瞬惊讶万分。
贯承溪看出贯南地变化,顺着视线看去,那一双皎洁的眼睛正笑吟吟地盯着他。
“拿来。”贯承溪淡淡开口。
贯南将手中的竹笺递过去,贯承溪看了一眼,笑道:“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