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更近了,我捏紧了手里提着的东西,就在我以为他要从我身边过去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我站在边上,他像我走了过了,天很黑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只看到比较瘦,比我高很多,我害怕的拔腿就往前跑着,可我怎么跑得过一个比我高很多的成年男性,他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我,用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把我的双手禁锢着,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的乱摸着。
我挣扎着,脑子里唯一的理智叫我用脚攻击他的下体,可现实总是很残酷的,一击未中,而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胡乱的摸着。还好在此时,一辆车打着灯光从远处开来,他松开了我,跑走了。走到远处还不忘回头看了下我,看到我正在拿手机打电话他跑的更快了。
我的电话没有拨给苏武,而是打给了你。我哭得很大声,夹杂着很大的恐惧和些许庆幸吧,接通的时候我话都说不清楚了,只是想找你寻求一下安慰。可是当我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生的声音的时候,她问我怎么啦。
我这时候的脑子嗡的一下,似乎所有的理智都崩坍了。我说:“我刚被人猥亵了,胡乱拨的电话,不好意思。”就挂断了,我蹲在地上,用嘴巴咬着衣袖放声的哭了好一会儿。我也不敢打给苏武,他也许只会抱怨我这么晚了还出来,遇着这种事就是活该吧!
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抽泣着看着地上散落的零食和破摔掉的酒,慢慢的伸手把还能吃的捡起来,不小心碰到了啤酒瓶碎片手割破了口子。这一瞬间我刚刚压下去的情绪又如潮水般涌了上楼,我发疯似的猛地将手里刚刚捡起来的食物砸向地面,然后捡起地上的啤酒瓶碎片一下又一下的割着自己的胳膊,疼痛也许才能让我清醒一点。
我想此时如果有人路过的话,看到的也许只是一个眼里无光,衣衫不整的疯子坐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手臂上有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在渗着血。
我也不知道我具体在地面上坐了多久,又流了多少的眼泪,只是眼睛痛的厉害,很远处的大路上行人都不见一个了。我挣扎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整理好衣服,踉踉跄跄的往家了方向走去。
回到家里,我急忙冲向卫生间,打开花洒,没有调过水温的直接滚烫的落在我的身上,把我的皮肤烫得泛红。热水顺着手臂流进了伤口里,刺痛袭来,我才找了点神采。出来之后,赤身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不觉已天亮。
如果我把跳出深渊的希望寄托于别人,那么十有八九那人会再次带你进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