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那他不说,褚琛呢?你到底对人家是怎么想的。”
傅瞳:“我也不知道。我看着你们互相喜欢,其实我期待那样的感情,但是我确定自己是否适合那样的一种情绪,或者说自己现在是不是处于那样一种情绪之中。”
皎皎:“其实,谁也说不清喜欢和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要靠自己的体会。不说这些云里雾里的了,你的手缇一怎么说?”
傅瞳:“老样子呗。”
傅瞳说的无所谓,一脸也无所谓,但是皎皎和周围的人都很关心。
皎皎:“在我发火之前,麻烦你能不能好好说一下你的情况!”
傅瞳:“ok,ok,其实还是和之前一样,少用,平常的时候会疼。”
皎皎:“缇一叔叔没说别的吗,现在恢复怎么样,你这个手没有什么彻底根治的办法吗?”
傅瞳:“恢复的还行吧,在歇两年就能差不多了。但是下雨阴天的话还可能会疼,如果想要段时间彻底根治的话,只能做手术,但是做手术之后的手的灵敏度会比以前要差。”
皎皎:“要不咱们就直接做手术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一到下雨阴天的时候,你的手就开始又痒又疼的,而且春夏下雨的天气又多。”
傅瞳伸出自己的右手盯着看了一会儿:“再说吧。”
她从来没有想要做成什么,但是在那年的时候莫名的就想要去打电竞,心中有着莫名的执念,而且现在心里还有一丝的不安。如果一件事情她注定会做不到的话,那她会选择不去做放弃这件事情。
可能和那段记忆有关,但是想不起来啊。
这段执着就像是她对褚琛的感觉一样,迷茫又不舍。
傅瞳先去的她的房子里,和褚琛定的是这个地方碰头。但是褚琛到的比她们早一点儿,刚好多了两个壮劳力,褚琛和田毅。而作为其中的拉杆儿箱大户外加伤残人士傅瞳就拎了一个,其他人都是两个。
田毅把拉杆儿箱推进客厅,结果皎皎递过来的水杯猛的喝了一口:“累死了,傅瞳小同学你这里面装了多少东西啊,怎么你们回家过了个年是把家搬回来了吗?”
皎皎:“这些还算是少的,我们还留下两个呢。”
傅瞳先把那个装原石的拉杆儿箱打开,褚琛很有眼力见儿帮她搬了出来,放到了她指的角落里,田毅也搬了另一块儿,毕竟他们家电竞选手都动手了,他还能不帮忙。
田毅:“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回来还带这么大的两块儿大石头啊?”说着还踢了一脚。
傅瞳:“这是我妈让我带来的原石。”
田毅:“原石什么原石?”
傅瞳:“玉的吧,她让我有空,雕一个文曲星和一个关公。”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