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楼里的说书人,今日没有在说书,而是在讲边景城今早发生的一件,离奇古怪的案件。
顾乐遥喝了口热茶,端坐在凳子上,细细听着台上说书人娓娓道来。
“话说,诸位可知道,今日咱们边景城,可是出了件不得了的案子啊!”
说书人一拍板子,表情严肃,让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
“可是孟府那事儿?”有人问道。
一大早,孟府那档子事一出,街头巷尾可是都传遍了。
“正是,说的就是这孟府一事儿。”
说书人点点头,继续道:“话说今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起,那鸡都才打鸣呢。清晨起来做生意的小贩,路过那孟府,只见门外直挺挺吊着的,可是一个人啊!这可把小贩的胆子都吓破了!立马就跑去衙门报了案。”
顾乐遥蹙眉听着,孟府?哪个孟府?
不由得瞧了身旁的陆衡一眼,该不会是他堂舅那个孟府吧?
只见陆衡倒是淡定得很,正一派云淡风轻的喝着茶,好似没听到台上的人说话一般。
小二端着菜上来了。
顾乐遥便拿起了筷子,一边吃,一边拉长了耳朵,继续听着说书人的下文。
“官府的人来查明后,发现在孟府外上吊的,乃是个女子,并且啊……”说到此处,说书人故意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听客们不高兴起来,催促道:“快说吧,并且怎么了?”
说书人露出满意的笑容,继续道:“并且啊,还大着肚子呢!那模样,怕是再过一两个月也就生了。”
“嗬,这不是一尸两命?为何这个节骨眼寻死?”
众人都惊了,包括顾乐遥。
她顿觉盘子里的菜也不香了,只顾着拉长了耳朵,听着说书人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