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们几个小逼仔,别给脸不要脸,我们老大请你们喝酒,那是你们的福气,谁要是不识好歹信不信老子一拳弄死他?”旁边几个小弟也赶紧出言威胁,说着就开始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俞小蓝和陈雨婷被吓到了,赶紧躲在韩天身后。
韩天掏了掏耳朵,心里感慨,为什么人类的交流就不能像动物一样呢?只靠眼神就行,非要用嘴说,结果添了那许多聒噪和污言秽语。
“你叫我们喝就喝,你以为你是谁呀?”韩天不屑地看着他们。
“呵,看来这位小兄弟是没听过我鲨虱的名号呀?”鲨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听过,怎么会没听过,大白鲨嘛,我最喜欢吃的鱼翅就是从你身上割下来的是吧?”
噗呲,两个女孩子忍俊不禁。
“妈的,臭小子,你找死是吧?”
几个小弟见韩天居然敢当面挑衅他们老大,立刻火了,抄起桌上的酒瓶,“砰”的一声砸碎,用锋利的一面指着韩天。
“欸欸欸,我们可是好人呐,怎么能够吓唬人家呢!”鲨虱抬抬手,赶紧阻止他们。只是他话中的那句“好人”,给人的感觉就像古代的青楼女子声明:卖艺不卖身一样,假得让人怀疑是否真能坚持原则?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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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叔赶紧护着两个女孩子退后。
“韩天,别冲动!”钱叔赶紧劝韩天,对方人多,他们这边也就韩天和他两个男的,真要打起来肯定会吃亏,更何况要是小姐出什么事,他该怎么向先生和夫人交代?
俞小蓝也赶紧拉了拉韩天袖子,她可不想他又在外面惹事生非。陈雨婷有点关心则乱,担心他们会伤害韩天,犹豫一下,主动站出来说道:“我喝,你们别为难他们,我喝完你们就可以走了吧?”
“小啾……”
“小姐……”
俞小蓝和钱叔赶紧阻止她。
“当然不行,这小子得罪了我们老大,只是你一个人喝就想算了吗?你们都得喝,谁要是不喝老子就弄死他!”老鼠见势,跳出来,一脸嚣张指着众人道。
鲨虱接过一边小弟递来的烟,点着,吸了一口,惬意地吐出来,一脸玩味地看着韩天。
韩天怒了,电火行空般冲到老鼠面前,抬起手掌,“啪”的就是一巴掌。
老鼠猝不及防,直接被一巴掌搧飞,摔在地上,犹自蒙圈,怎么回事?我是谁?我在哪?
“妈的,几只井底虾蟆也敢来威胁我?我看你们是扯着老虎尾巴喊救命——找死是吧?”韩天怒瞪着鲨虱他们。
房间里的人都被惊了一下,没想到韩天居然这么果决,一言不合就开打。
“妈的,臭小子,敢打我的人!你们上,给老子弄死他。”鲨虱气得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感觉脸皮像鐾刀布一般被人拿来摩擦摩擦,魔鬼的步伐。
“是。”其他人立刻抓着锋利的酒瓶子冲过来,心想:早这么干不就得了,何必听老鼠的呢,非要搞什么欲擒故纵!简直浪费时间。
韩天见他们冲过来,也不客气,稍微一侧身就躲开了冲在最前面那个小弟手里刺过来的酒瓶,然后抓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扭,那个小弟“啊”的痛呼一声,破酒瓶掉在地上,韩天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上一拉,单脚一跳,膝盖上顶,用出了从电视上学来的泰拳招式,一膝盖撞在他胸口上。
那个小弟直接被撞飞起来,砸在后面两个冲上来的人身上,那两人赶紧扶住他,帮他卸掉一部分力量,然而还没等他们站稳,韩天已经快步冲了过去,直接一个扫腿,一人赏他们脸上一脚。那两人如同被粗壮的电线杆撞中一般,同样被踢得飞起来,等落在地上时已经变成了两条死狗,再也爬不起来了。
鲨虱看着手下被打,脸皮子抽了抽,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从身上摸出一把蝴蝶刀,耍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大骂一声,攥在手里冲着韩天刺过来,韩天侧身躲过,一肘子击在他手臂上,只听“咔擦”一声,似乎传来了骨头断裂声。鲨虱脸面扭曲,痛得直冒冷汗,然而韩天不给他反应时间,飞起一脚,直接扫在他胸口上,鲨虱被他踹得飞起来撞在门边上。
韩天三拳两脚就解决了战斗,对方不过四五人而已,还不够他热身的。俞小蓝和陈雨婷这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然后赶紧跑到韩天身边,一左一右抓着他的手臂。
钱叔嘴角抽了抽,没想到韩天这么冲动,这么轻易就跟人打起来了。
“妈的,臭小子,你居然敢打我?”鲨虱痛苦地捂着一只手臂趴在地上骂道,他没想到韩天这么能打,一接触就立刻溃不成军了,要知道,他身边那几个都是他精心挑选出来,贴身保护他的,没想到在韩天手上居然连一招都接不住。
“打你又如何?我还踩你呢!”韩天说着挣脱两个女孩子,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脸上。妈的,这些王八蛋居然敢对他动刀子,当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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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柳亸花娇:柳丝柔垂,花朵娇妍。比喻女子貌美。
耄耋:指年纪很大的人。
井蛙醯鸡:醯鸡,昆虫名,即蠛蠓,常用以形容细小的东西。比喻眼界不广,见识浅薄。
无缝下蛆:苍蝇无缝也要下蛆。比喻故意找麻烦,凭空生事端。
鐾刀布:即荡刀布,或作庇刀布,一种用生土布做成的长条形带子,用来保养剃头刀的刀刃。剃头之前,将剃头刀在荡刀布上来回的“荡”,使刀刃更加锋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