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打开门,蒋新月看着这宛如玻璃一样干净的陶瓷砖,怕一脚踩上去都会打滑,但事实上还好。
俩边都是实验室,里面有医疗机器在运作。
草隶介绍:“这些都是从国外重金买回来的医疗器材,搭建的实验室。国内的一些人一起约起来组建的,有正规的流程和手续,符合国家的规定。现在为裴家所有。”
有些穿着无菌服的医生从他们身边匆匆而过,出入实验室,蒋新月和瞿耀还有草隶在这片白茫茫的世界里好像个异类一样。
从实验室的玻璃墙走到了白墙,终于有点像医院的样子的走廊了。
上面有号,这时候有病人被医生推出来,他嘴上带着呼吸机,在轮椅旁边有个袋子撞得像尿液颜色的液体,瞿耀捂着鼻子让他们走过。
在身后时就听到他的咳嗽声,撕心裂肺的响在这条走廊里面。
“肺癌晚期,家属是投资人,让他来这里治疗,这里的医疗费是三甲医院的五倍不止,所以大家都是拿钱办事,尽力救治。”
门上面也有卡,蒋新月跟在草隶的身后,一直不敢面对裴承。
草隶只是觉得蒋新月比较内线,不敢讲话,于是说:“你不用害怕,过去看看。”
裴承带着呼吸机安静的躺在床上,手上打着滞留针,因为是要输营养品,这几天不见眼窝都深邃了不少,应该是瘦了。
别的说,人生病后,真的会大大的变清。所以在减肥阶段的小仙女发现自己掉秤太快或者不正常的掉,一定是身体方面哪里出现了问题,想都不用想。
瞿耀先开口:“哥哥我来看你了。”
裴承的手还算干净,窗户打开着,一束束阳光照进来待在他脸上不肯走,呼吸均匀液也输得快。
草隶和瞿耀很识相的出门右拐,蹲墙角玩游戏。
蒋新月看着说:“你可真行,关键时刻狗带了。”
过了很久,蒋新月才拉起他的手,轻轻的放在脸上贴着,喃喃自语:“我来道歉了,不小心把你气晕了。”
“我都道歉了你还让我怎么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利用我,就因为我是个小偷吗?可是我也不知道啊,我犯了什么错。真后悔认识你裴承,快点醒过来啊。”
蒋新月抱着裴承的手在哭,而身边的仪器也正常的走动。
接着外面出现声音,人是直接连门铃都不按的,一堆医生直接进门,看到蒋新月的时候,都有禁止不动了一分钟。
后面开口:“你好,你可以出去一下吗,我们要转移病人了,你是他的家属吗?”
“你们想转移到哪里去?作为家属我怎么不知道。”
蒋新月拉着裴承的手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说。
那群人显然意外蒋新月为什么会在这里,听到蒋新月这样说后,医生一口咬定:“那你就不是家属,请让一下谢谢。”
蒋新月紧紧的捏着裴承的手,挡在他面前说:“总得给个转房的理由。”
“特殊时期,患者太多了,需要床位。”
“我们先来的……”
蒋新月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瞿耀和草隶就进来,瞿耀跟蒋新月说:“姐姐就让哥哥先去普通病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