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儋与嫘姑,十指紧扣着,大大方方地,走出了洗漱间。
“名正言顺,何惧人言!”傲儋刚刚贴着她的耳朵说。
嫘姑虽然害着羞,但也觉得有些道理。
爱情之事,本就讲究两情相悦,敞敞亮亮的。若是藏着掖着,许有缘故,却容易猜来猜去。时间久了,嫌隙渐生,感情之路常会愈走愈窄,反而不美。
“哟,偷吃东西的,出来了。”石头放言讥讽。
傲儋冷笑,“偷吃?我跟小骨,在自己家里,用得着偷吃?”
蕙儿也觉得石头过分了,顺手拿起一串葡萄,自顾吃了一粒。
“我看啊,石头是吃不到葡萄酸的吧。我这儿有现成的,要不要分你点儿?”
蕙儿说着,还真的揪下一粒,塞进了石头的嘴里。
“我知道,你是嫉妒小骨。你心心念念的李哥哥,人在牢里不说,就算出来了,满眼满心,也是晴儿。你呀,怕是空惦念一场了。”
这话,蕙儿是压低声音说的。
石头心一沉,向来拎不清的蕙儿,什么时候看得这么明白了?
如是想着,石头又朝花儿们看去。在她的眼里,每个花儿,似乎都成了敌人。
嫘姑、大美、童年、蕙儿、晴儿,她们都似在嘲笑她,一无所有,爱而不得。
尤其是晴儿,已有山慕在旁,却还让李哥哥念念不忘。真是可恨!
石头狠狠地剜了晴儿一眼,又想到离开这里之后,很快就能跟李哥哥共患难了,不觉又暗暗自得起来。
“终究,陪着李哥哥的人,是我!”
石头的嘲讽,只是一个小插曲。
除了石头自己,还有谁会嫉妒情深意浓的主人呢?
不仅如此,刚才令人脸红的一幕,激起了几位年轻人心底的阵阵涟漪。他们觉得,爱,本该如此。
生日宴结束。
餐厅里,福嫂已经在撤餐具了。
宾主移步回客厅,继续未竟的话题。
爱情、友情、事业……自然成了话题的中心。
不知何时,长辈们许是熬不住,悄悄退出人群,各自回屋休息了。
若兮将怀中熟睡的爱兮交给丈夫默然,暗暗拉着小骨,躲去了一见空客房。
关上房门,若兮想说些肺腑之言。
“小骨,我记得你说过,你和傲儋要离开j城,什么时候走,定了吗?”
嫘姑沉默了。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傲儋许下的三个生日愿望。
“再等等吧。他答应我的,一定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