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西施,你又跟我家大姑娘瞎咧咧啥呢?”这浑厚的声音,不是嫘校长,还能是谁?
桃花婶赶紧止了话茬,笑着回头,看向心仪的男人。瞬间,她脸上的笑,凝住了。
“你……挂彩了?他们也太欺负人了。”
桃花婶又怒又心疼,把食篮递给嫘姑,就要伸手去查看嫘校长的伤势。
嫘校长往后躲了躲,巧妙地避开了她的手。
嫘姑见状,也是心惊不已,“爸爸,您……”
嫘校长觉得她们有点小题大做,赶紧解释:“真没事,别人的血。”
说时,他自己用手背擦了一下,果然,露出了完好的皮肤。
“放心,胳膊、脸、腿,哪哪都好着呢。”
说时,他先来了个白鹤亮翅,又耍了一套拳。
只见他身手敏捷,腾挪翻转间,踩得脚下地,啪啪作响。
突然,他一掌打向嫘姑。嫘姑头一歪,用手一挡,格开了他的掌。他的掌,随着轻捷的脚步,绵密起来。嫘姑只得接招,跟父亲较量起来。数个回合后,嫘姑便败下阵来。
嫘校长收住拳脚,对嫘姑说:“你又偷懒了?”
嫘姑撒娇,见不管用,只得承认。
“嗯,没您看着,就懒得不行。”
嫘校长了然地点头,拍拍女儿的肩,笑了。
“本来也没想你多勤勤。”
傲儋立在旁边,一时看得傻了。
若是小时候,嫘校长,哦,不,是岳父,收了他,没准也能对上几回合。唉……时光一去不复回,往事只能回味……好在,他和嫘姑,有过一糖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