嫘姑又赶了一天的稿子。合上电脑,已是晚上七点钟。算算时间,她的谌图,就要回来了。
重归于好后,她曾问过他,“以后我叫你什么呢?谌图还是傲儋?”
他搂紧了她,极认真地想了想,“叫我谌图吧。”
“为什么呢?”她不解。
“因为,这个名字,独属于你。”
这个理由,她很喜欢,心里如蜜般甜美。
“谌图、谌图、谌图……”
她倚在他怀里,唤了他无数遍,想把失去的十年,一一补回来。
他感动地阻止她,“不急,还有一辈子的时光。”
她不听,继续叫他的名字。他只得低头,温柔地堵上她的嘴。
嫘姑摸了摸红红的唇,明媚的脸上,溢满了幸福。
她起身,去了洗漱室。再出来,已穿了淡紫色的纱裙,配上淡淡的妆容,更衬得唇红齿白,明眸善睐。
短短半个月,她就长了些肉,人也精神了很多。
这都多亏了谌图。每晚,他都按点下班,给她做饭,陪她进餐,陪她闲聊,看着她甜甜入睡,才又伴着夜色,返回自己的住处。
她心疼地劝他,“你不用天天回来,我怕你累坏了。”
他却好似甘之如饴,“回你这儿,就是最好的休息。不见你,就会想得厉害,反而更累。”
嫘姑只得随他。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是深味其意了。
郑君来过一次,对她的状态,很是满意。
他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有了谌图这枚最好的心药,我这个心理医生,也该退出你的生活了。小骨,我很高兴,祝你幸福。”
她把郑君的话,转述给谌图听。
谌图深情款款地说:“我很荣幸,能做你的心药。”
这情话,让她耳热,心跳加速。
“笃笃笃……”
嫘姑朝门口飞奔而去。
开门,果然是他。
“小骨,你又忘了穿拖鞋。”他笑着提醒她。
嫘姑低头一看,也笑了,“下次一定记得。”
他边说着“才怪”,边拦腰将她抱起。
她软绵绵地攀上了他的脖子。
一路热吻,他们回座到沙发上。
“今天过得好吗?”他笑着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