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看见了。
“你胡说,定是你提前下好了药,才让我……”玉冰儿道。
魏暮轻嗤一声,这女的怕是忘记了下药的是她们了。
“既然如此,便就派太医来看看。”一旁沉默不语的王妃终于道。
太医匆匆敢来,给容王和玉冰儿先后把脉去,又查看屋子里的香,茶水这些。
“回禀王妃,王爷和玉小姐并未有中药的迹象。”
“怎么可能,你这个庸医!”玉冰儿道。
魏暮冷笑,当然没有了,玉冰儿事先的要已经被她处理了,在洒了另一种更强的,无色无味,以前的也查不出来。
容王皱起眉,怎么可能,他明明让玉冰儿下了,而且自己进来时也闻到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容王看向魏暮,魏暮此时正喝着茶,仿佛这些事与她无关。
这不可能,他的药魏暮应该是不易察觉才对。
而且魏暮现在也没对自己展露厌恶不是吗?
难不成是玉冰儿自己搞得鬼?
生性多疑的容王现在已经闪过许多猜测。
“老夫敢以我的人头担保,我不会错。”太医吹胡子瞪眼,气得不轻。
王妃走过去安慰。
“有劳丁太医了,你做的很好。”
“既然如此,意思是根本没有人下药?”
“那玉小姐为何口口声声污蔑我?”
“谁知道呢,估计是狗急跳墙了!”有一个贵妇道。
“玉小姐知道污蔑当朝郡主,是和种罪责吗?”魏暮看着玉冰儿,眼神冰冷,玉冰儿吓得大气不敢喘,感觉自己被掐住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