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郡主原谅菀儿!”
魏暮看惯了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已经好多年没见人怎么玩了,如今见到,倒是很不屑,这种东西也敢搬上来台面。
“你们不用求本郡主,本郡主一没责罚你们,二没训斥你们,跪我何甚?难道是想威胁本郡主!”
有一个贵妇道:“郡主啊,有些人就喜欢玩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你可不要上当吃亏了!”
“是啊,这年头啊,真是什么人都有,郡主都没说什么,只是问了名字,就吓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郡主欺负她们,幸好今日大伙都在,都可以作证,不然,到时候,郡主可就百口莫辩,平白背上看不起人,随意责罚的名号了!”
这些贵妇平日里没少受玉家母女的气,而今抓住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玉冰儿和林菀好像心思被人戳穿葛,玉冰儿咬着唇,林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郡主,臣女不是此意!”玉冰儿感觉随时能够哭出来。
桑絮见不得她这样子,翻了个白眼。
“我说玉冰儿,你可别哭啊,不然等一下赖在我们身上,我们可不认!”
“这么多人看着,想必玉小姐不是如此不要脸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出来,只会让人觉得丢脸的。”
魏暮似笑非笑地看着玉冰儿。
玉冰儿这下真是起也不是跪也不是。
魏暮轻嗤一笑。
“你们起来吧,我没责罚你们,跪着做甚,跪在这里也不好看,平白丢了自家的脸面。”
“是……”玉冰儿和林菀颤颤巍巍地起来,心里愤愤不平。
“好了,今日就散了吧,只是还希望各位记住了,大岐最重礼数,重视学儒之风,不要以后再出错了,让别人平白笑话我们大岐。”魏暮说得很是和煦,百姓心里更是对这个郡主敬佩。
不愧是魏家人,时时刻刻不忘自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