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秦想明白个中曲折，笑了笑：“我爸找你当说客？那还真是找对人了，但凡换成李恒和赵亦辰中的一个，他们都不会把这些话漏给我半句。”
祁言也不在意，只点点头：“所以是我，现在是我在和你说这些。”
陈秦突然有点想抽烟。
他以为他能保护好沈绾的。
不过就是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还成了害她了呢？
陈秦朝祁言伸手，祁言立马明白，从兜里把烟掏出来丢给陈秦。
陈秦接过，又就着祁言手中的打火机点燃，吸一口吐出来。
烟雾迷了他的眼，好像一切的一切，他就从来没看清楚，没弄明白。
他们这些二代三代们，虽然是说万众瞩目，但更多的是小心翼翼，和力不从心。
一如大院后面废弃工厂墙上写着的那些话。
真的很累。
他九岁就学会怎么面对那些当官的叫叔叔阿姨，怎么在一片人模人样的牛鬼神蛇面前滴水不漏。
因为他爹位高，一句话就能把他爹拉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到头来他还不如秦思妍呢。
秦思妍会为了陈家，宁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一直不离婚。
说白了，他就是不想往那儿想，最堕落放纵的日子，天天打架斗殴，上网抽烟喝酒，偷着去酒吧，学着大人惺惺作态，和各个世家家里的孩子交好，他也从来不敢多说半个不对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