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这您就有所不知了,码牌也是打麻将的乐趣之一啊!正好又活动活动手脚。”一个卷胡子的人说道。
刚才四个人都做了自我介绍,这个卷胡子的姓沙,另外一个高鼻子的姓马。
“活动手脚不要紧,可千万不要做手脚啊,这家赌场的规矩,出老千可是要剁手脚的!”云飞扬悠悠地说道。
卷胡子显然被云飞扬这一连串的手脚吓到了。
“年轻人说话要有真凭实据啊!”高鼻子阴阴地说道。
“摸牌摸牌了!”,赵安阳喊了起来。
麻将桌上这才安静了下来,四人开始各摸各牌。
赵安阳看着古代的麻将牌,满心的好奇,名称倒是差不多,饼万条,只是上面的图案是各色武将。
春夏秋冬换成了尽忠保国。
高鼻子和卷胡子显然搭档打了许久麻将,各种摸耳朵,眨眼睛。
云飞扬凭着的却是无与伦比的记忆力,他记牌,从砌牌的时候就开始记。
起初几把高鼻子和卷胡子赢了,他们两个对视一眼,这两个菜鸟也不过尔尔吗。
“我说两位公子,我们打点大的吧,这样小打小闹的,没啥意思喔!”,卷胡子笑着说道,满脸的皱纹笑成了菊花。
“好啊好啊!”,赵安阳装傻说道。
大家都同意了,牌局继续中。
赵安阳搞清了他们各种小动作的含义后,就是不胡,也绝不出众。
至于赢牌这样的事就交给记忆大师云飞扬同志吧。
几圈下来,卷胡子和高鼻子欠了赌场一大笔钱。
他们后来的筹码是向赌场赊账来的。
赌场的主管来请卷胡子和高鼻子入内室喝茶。
“他们是真的去喝茶?”,赵安阳看着两个人的背影问道。
云飞扬也翻了了一个白眼,“他们两个耍老千,赢了赌场很多钱了,这次只是让他们把不义之财吐出来罢了。”
赵安阳哼了哼,自顾自整理那一堆五颜六色的筹码。
“而且他们有一次鬼鬼祟祟地提到了漠北,提到了你的名字。”,云飞远继续说道。
赵安阳愣住了,想了片刻,“你这是为了我?”
“漠北那次刺杀一直悬在那里没结果,我这个做夫君的总要帮自己媳妇出个头吧。”,云飞扬淡淡地说道。
那次刺杀其实是真的要了身体原主的命。
赵安阳默不作声。
云飞扬看着赵安阳这样,很有些心疼。
云飞扬握住了赵安阳的手,长长的凤目深情地看着她,“媳妇儿别害怕,有我呢!”
“谁害怕了?”赵安阳扭捏地抽出手。
“那是谁在两只靴筒里一边插了一把匕首,然后怀里还揣了一把短铳?”,云飞扬打趣地说道。
“就这你还说你不害怕?!”
赵安阳无语,她害怕的是那个邪灵好不好!
“你知道你怀里的短銃只能打一发,经常走火,关键时刻经常卡壳吗?”,云飞扬有点担心地说道。
“知道。”,这个时代的火器实在是太简陋了。
“知道你还怀里揣?想炸死自己吗?”
赵安阳欲哭无泪,难道告诉云飞扬自己想念21世纪了?
短銃好歹有点自己那把警用配枪的影子?!让自己安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