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城中一家名为福来的客栈,初九坐在门口,眼睛时不时地望着长街。
消失了一下午的陈韵锦,找了一家福来客栈,优哉游哉地欣赏起自己的手。
眼神又瞥到初九,陈韵锦没好气吼了过去:“你还杵在哪儿干什么?”
“二师姐,月姐姐她们还没有回来,你就不担心吗?”初九忧心忡忡地说道,自动忽视掉陈韵锦眼中的鄙夷不屑。
“陆师弟好就行了,其他不相干的人,死了倒好。”陈韵锦不痛不痒地说着,继续欣赏自己的手指。
顾青衍走进福来客栈,初九一见到她高兴地去挽她的胳膊,正要与她说话时,又看到陆渊跟在后面。
“陆师兄!”初九惊呼,陈韵锦赶紧把纤细的手放下,笑颜如花道:“陆师弟。”
顾青衍对陈韵锦一向不多理会,直接越过了她走上楼去。
翌日清晨,顾青衍客房推开房门,转而阖上。走到昨夜打听消息的茶馆。
迎面,陆渊站在她面前。一瞬间恍若当年,白衣少年拦住她时候,陆渊依旧是一身鹤云服,在阳光的照耀下,稍微白了些。
“师兄早。”顾青衍微微颔首,眼神看不出任何波动。
“阿衍,你还在怪我?”陆渊眸色深幽,看着顾青衍走过,心中难免郁闷。
顾青衍看着面前这张冷脸道:“我怪师兄什么?”
“当年,若不是大师兄你,极力在师尊面前举荐我去琅华山。恐怕,我早已经死了。”
“阿衍,有些事,不是我所能控制的。”陆渊站在顾青衍面前,每一个字都含有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