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秦厉受了重伤,就感觉很难受,一直哭。
这一哭就被人给发现了,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秦厉叹了口气,这件事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做人不能太霸道,否则,迟早会遭到报应。
他把瑶瑶放了下来,然后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嗯!”瑶瑶乖巧的答应了。
秦厉转身走了。
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秦厉又折返回来,来的时候把瑶瑶接上了马车。
马车从河北出发,一路往南走。
一路上,秦厉倒是听到了不少关于自己的传闻。
“好一个少年!”
“他竟然真的能一人独斗少林方证大师,是我眼拙,竟有眼不识泰山!”
“果真好功夫,能使这等能耐,江湖中怎没听过这人的名讳?!”
”据说,那人画像已经传遍河北,名叫秦厉,乃是日月神教弃徒。”
“就算武功再强又如何?竟敢妄图与少林抗衡?真是不自量力!”
“都说那秦厉长发披散,穿白色道袍,身材高挑而飘逸,一副天下无双的绝世姿容,不知是真是假。”
那些个武林众人说起秦厉,如数家珍。
秦厉对他们的话并不在意。
江湖人如何传说他都无所谓。
他向来不为别人活。
当然了,心中在意的楚瑶不在此列。
三天后,马车一路行驶到两湖地界,时至傍晚,天色渐暗。
秦厉准备今晚休息,明日继续往武当方向赶。
他在城内找了家店住下,倒是听闻了不少传闻。
原来,这衡山城的刘正风刘员外,明日要举行金盆洗手大会。
今晚衡山城中,武林人士齐聚。
刘家大院里张灯结彩,宾客云集。
武林中人若要退隐江湖,需在金盆中洗去恩怨,才能不问江湖事。
然而,刘正风的金盘洗手大会上,嵩山派数名高手却以刘正风全家性命相要挟,不让他退出江湖。
自古以来,金盆洗手大会就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秦厉身体很脆弱的,而且他这趟准备去武当,不想瞎凑热闹,嗝屁了可就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