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像是大火引身，封十七痛得立即松手，痛得在地上挣扎。
安意捂着脖子站起身，来不及把气息喘匀，立即掐指默念咒语。
“安意，安意……”封十七好看的脸再次剥落，恢复成了死前的面目全非。
安意闭上眼，不去看他凄惨的模样，又摸出五张符篆控制住封十七，准备强行送走封十七。
“安意……安意……”封十七反抗的幅度越来越小，声音越来越微弱。
“当鬼的下场不好，离开这里，早走早——”安意满头大汗，以为要成功了，却在睁开眼时吓了一跳。
“十七？！”
这什么情况，为什么不是离开，而是大有魂飞魄散的征兆？！就算她现在修为不够，那也是送不走，不该是这种情况啊！
安意手忙脚乱摸出符篆帮他镇魂。
等他的情况稳定下来，安意这才检查自己刚才是不是用错符篆或是画错符篆了，检查了一番，都没错。这下，她看封十七的目光就不是一般的复杂了。
“就这么不甘愿走？”安意叹气。
封十七身影惨淡，看起来虚弱了不少：“我现在还不能走，我要……问个明白……”
安意：“问谁？安意？”
封十七抬眼看她：“你是安意吗？”
“我是。”安意点头，“如假包换，有什么赶紧问。”
封十七摇头。
安意以为他不信：“我怎么不是了，不是你之前跑到我梦里闹腾什么。”
封十七的目光复杂：“你真的是？”
安意嗤笑：“我是安意，那个被你一枪打死的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