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意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你对我可真狠心。”封十九软下声音，“你就答应我吧？”他拖着声音，“好不好……”
安意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不说话。再者，不知道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她有总莫名的错觉，总害怕封十九会拖着音喊一句“安安”。
一想到此，有点毛骨悚然。
“……兰兰”封十九末了终于喊出一个人名。
安意终于松了口气，想了想，抬手拍了拍封十九的手臂，是一个敷衍又安慰的动作。
封十九不说话，也不捏肩膀了，静静地坐在身边。
这到底加的什么戏？接下来怎么办？安意吃着水果，面上镇定，心里那叫一个茫然。
“卡！”
幸好导演几秒后喊了停。
安意恍恍惚惚，封十九倒是很快整了整衣服大步走开了。
“导演，我这是演的什么？”安意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
“让你演什么就演什么。”导演说。
安意更莫名其妙：“那我……刚才演得怎么样？剧本呢？”
“我怎么知道，你就这么演呗。”导演摆了摆手。
安意：“哈？”
“好好演。”
导演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留下更加莫名其妙的安意。
接下来几天，安意莫名其妙又和封十九搭了几场戏。
因为没有剧本，安意只能根据场景，根据封十九说的话临场反应，而这其中导演也很随便，每次一直到场场以沉默没话说才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