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
陶小七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放纵自己。
没有药物，没有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这样，轻易被蛊惑，变成了自己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样子。
都是顾玄笙把自己变成这样的。
她累极了，好像在白天睡了一天，顾玄笙在她身边默默陪伴着，等待她的清醒。
醒来便被茶香环绕着。
顾玄笙似乎都已经调整好了自己，她的声音还哑哑的。
“师尊，交代下去了吗？”
让慕易暂代掌门。
自己行荒唐事。
她记得自己的承诺。
又怕又懂事。
顾玄笙将她的被子掖了掖：“你若是听话，无需闭关。更何况我还要去取妖丹。”
差点忘了，顾玄笙没了自己的支持，他至少每七天就要出门。
所以不可能闭关。
陶小七放下心来。
可以仔细考虑昨天被自己忽略的问题。
“师尊，您在我身体里，留心头血了吗？”
“嗯。”
他倒是不否认。
陶小七心跳加速：“那，如果我死了，您是不是也会死？”
顾玄笙沉默了一下：“嗯。”
陶小七笑了，扯着干燥的苍白唇色：“原来他给我留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