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七只觉得他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
既然他问起，陶小七自然热心回答。
“在药皇宗，当要羞辱折磨一个人的时候，偶尔也会用一些让人迷情的药让他就范。师尊对我下蛊，跟那种手段相比，有什么分别呢？”
顾玄笙的气压开始下降。
陶小七连忙又改口：“但我说过，是我心甘情愿的，愿意受的，师尊怎么样都可以。”
他的失而复得，已然比之前珍惜很多，即使她偷跑了，他也没对她真正做什么，还担心她，给她上药。
然而就换来她一句，即使是羞辱，也受了。
顾玄笙一把将她捞起：“既然你口口声声自愿被羞辱折磨，那我便告诉你，什么是羞辱折磨。”
陶小七感觉自己的手脚动弹不得，完全被他控制。
身体是能动的，可是手却动弹不了。
顾玄笙随手点了旁边的火炉，坐在床头，就这么直勾勾得盯着她。
陶小七的身体无处安放，闭着眼不看他。
大约顾玄笙并不怎么擅长虐待人，所以尽他所能，也不过是自己从前教给他的招式而已。
该感谢他用的不是大铁链。
可是就算是看不到顾玄笙，陶小七依旧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
脑子里不受控制得想到他刚才挑逗自己的那些行为。
顾玄笙轻笑道：“现在我没给你下药，也没对你下蛊，可你呢？”
陶小七依旧忍着脾气：“这是刚才你弄的。”
身边忽然覆盖了一层温度气息。
她感觉到顾玄笙在握着她的肩膀，命令她：“睁眼。”
陶小七微微颤颤得睁开眼睛。
顾玄笙此时手头拿着一个蜡烛，很是认真得同她探讨：“最近看到了一些可以让人长记性的手段，还可以让你喜欢的，既然你想要，不如就此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