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歌只管接任务，并不言语。
顾玄笙撇了眼陶小七：“她像是有悲凄的样子吗？平时被宠惯了，最后一面也不去见。教予你的道理倒是全都忘了。”
陶小七低着头：“弟子知错，弟子谨记教诲。”
“可是……”
沈累月还想说什么，顾玄笙直接打断：“小月，你跟我一起去桑落林。”
沈累月：“为何？小月修为，并不高啊……”
顾玄笙已经有了自己的考虑：“你入内门却无人教授，此番有历练之机，正好你师尊也在清隐寺，小月，前去拜访一下吧。”
他像是极通人情，事事都为弟子考虑，安排做事没有一丝错漏之处，井井有条。
可这样一来，沈累月想对陶小七下手，便是不可能了。
虽然安排好了一切，但沈累月不在现场监督着，心中总有些不安。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么好的机会，让陶小七从顾玄笙身边离开。
可她没有能够反驳的地方。
顾玄笙又叫岑歌靠近，低声同她交代了什么，所有人都听不到。
陶小七却清楚。
他能交代什么。
不过是让岑歌监督自己罢了。
这波极限拉扯，谁都没彻底成为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