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灯放完之后，陶小七不再像最初那般郁结，眼中也多了许多人文气息。
平晋堡十五的夜晚，当真是热闹非凡，每走两步，都有一个人群围起来的地方，陶小七顾虑到自己有任务在身，都只远远得看一下，并没有打算停留。
“话说这凌香生得是明眸善睐，顾盼生辉，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听到这个名字，陶小七有些按耐不住，还是忍不住垫脚看着人群围着的说书人。
白天凌香的事情才得到公开解决，晚上就编成了故事。
没听一会儿，陶小七又偏过头怯生生得看了眼顾玄笙。
他是不感兴趣的，所以肯定不会在这里停留。
顾玄笙没看到她的期盼，脚步并不停歇。
陶小七依依不舍得跟了上去，还不断回头看在说书的人。
“哎……”
走路不专心，一下子就撞到了顾玄笙身上，陶小七忙后退一步：“对不起……”
顾玄笙拉着她的后衣领带着她转了半圈，让她面朝着说书人：“这个位置视线更好。”
陶小七站到了离开刺眼光烛的地方，瞧着那说书之人的面庞都带着烛火的光芒，因为看他张口说话的样子格外清晰，所以就连话都听得特别清楚。
她冲着顾玄笙眨眨眼：“师尊，你也对这个感兴趣啊？”
顾玄笙点了下头：“嗯。”
平晋堡像成了不夜城一样，烛火并不输给现代的灯火，那些带着火焰热度的光，将顾玄笙的脸照出了烟火气息，随着他的点头，火苗影子在他坚毅的脸上跳动着。
有些好奇少年时候的顾玄笙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也有热血的时候。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