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敢报官啊,隔壁那该死的女人冤枉我家男人偷看她洗澡,她相公一气之下,便找来了村里人生生把他的腿给打断了,我们没有证据根本无法告他们!”妇人说起这件事悲愤地流下了眼泪。
“她为何无缘无故的冤枉表哥?”王大山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于是再追问道,虽然不了解表哥是怎样的为人,但是舅舅是个老实宽厚的汉子,他的孩子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妇人被追问,然后抹着眼泪缓缓说道:“还不是因为我家有力,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到了十岁以后脖子上慢慢长出来一个东西,开始并不大,后来越长越大,还很恐怖,村民们开始说他是个怪物。”
“而我们住在那女人的隔壁,她说因为有我儿子这样的邻居害的她家儿子讨不到媳妇,便千方百计的要赶我们走,我们无处可去,只能忍着,谁知道她使了这样一条毒计,本以为把我家男人打断腿了我们就会害怕搬走,没想到我们一直不肯走,今日便煽动大家和村长来驱赶我们……”
“太过分了,这简直欺人太甚!”王大山气得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这时方有力背着一个人出来,妇人连忙上去扶着放下来,王大山也几步垮了过去帮忙,王秋月这边几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待方有力背上的男人被扶坐好后,王大山压住心中激动轻声唤道:“表哥!”
方庆国身体一颤,抬头看向王大山,眼里闪过一抹高兴很快又消失掉,换成一副冷漠的面色问道:“你还来干什么?你们不是说和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吗?”
王大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不解地反问道:“表哥,我何时说过这种话了?我们不是那么多年没见过了吗?我怎么有机会跟你说着话?”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多年没见面了,是啊,你说没有关系了当然就不用见面了,而你也做到了!”方庆国见王大山不承认便生气地吼了出来。
“表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罗氏见自家男人被冤枉了,连忙站到他身边来替他说话。
“是啊,表哥,我确确实实没有跟你说过这样的话!”王大山点头再次强调道,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起来。
方庆国到底会给几分面子罗氏,没有再吼人,但是语气还是不好地说道:“你是没有说,你那个继母替你传达的话,这不你说和你继母说有什么区别吗?”
王大山瞬间恍然,立马解释道:“表哥啊,这大有区别了,我根本没有让我继母来传达什么话给你,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件事,这是何时的事情了?”
“就是、就是我爹去世那一年,我去你家报丧,结果被你那继母拦在了门外,说你娘已不在人世多年和我们家不会再有关系,还说我来找她晦气,让我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你读书,便拿着扫帚把我打走。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后来你那么多年都没有来过,我便渐渐相信你继母的话!”方庆国说起这事时还是气得咬着牙。
“表哥有所不知,自从我那继母过门后,便时刻苛待着我,后来我娶了罗氏生了孩子,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苛待着我们一家,我每年都想来看看舅舅,可是被那继母极力反对,我如果忤逆她的话,我媳妇和孩子就会被她虐待更惨,所以这么多年我才没能来看舅舅,没想到却没能见到舅舅最后一面,甚至今日才得知他已离世……”王大山说着便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