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从那个黑衣人被抓起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也被抓得太巧太轻易了,要知道那帮官差可是没有什么武功的,怎么就把人给抓住了?”王秋月皱着眉心说出了这两点。
“这确实是挺巧的,但是那封密函看起来是真的,因为上面是陈大人的字迹!”韩三夜分析道,虽然有疑点,但是没有证据能证明陈大人是清白的。
王秋月看了一眼他道:“字迹是可以仿写的,要仿写一封信不难,就是不知道是何人要害陈大人这一个小小官职的人,看着手段是官场上的人所为!”
“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还有人能模仿一个人的字迹的了!”韩三夜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说道。
“首先要从陈大人下台了谁最先得利那个人想起!”王秋月继续一边跟着自己的思路走一边说道。
“你是说你怀疑是县令在背后做的手脚?”韩三夜不确定问道,他听到她的分析他也是第一个怀疑到的是县令。
“不错,陈大人一下来,县令就有可能坐上陈大人的位置了。我还猜到了一个可能,就是有点因为我的关系连累了陈大人,那天秋月斋事件时陈大人出面替我主持了公道,县令定是怀恨在心了,那可是他最宠爱的外甥媳妇!”王秋月想通了这一点,那么一切就说得过去了。
“你分析的有道理!”韩三夜想了想之后点头赞同着。
“这么说来还是因为我的关系间接连累了陈大人一家!”王秋月想到这里后心里有些愧疚了起来。
“也不能全是因为你的关系,看这样子县令是馋涎这个位置已久了,因为你这事才激发了心中的狼子野心罢了!”韩三夜安抚她道。
“县令的夫人不是陈夫人的好友吗?为什么不替陈大人一家劝说县令?”王秋月又想到了那个俞夫人,不禁又有些唏嘘这样的朋友关系。
不过很快她就又想明白了,向俞夫人这种以夫为天的女人是没有胆量去管这么多事情的,就连自己被小妾欺负都不敢言之人是没法指望她的。
“哼,嫁了人就先是夫,其他的人都是其次!”韩三夜似乎意有所指地说道。现在爷离开了,这个傻女人每天都不开心,哪里还有往日的洒脱了,还不是一样以她的夫为天了。
王秋月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而是问道:“你有办法先把陈大人先就出来吗?比如劫狱?”
“不行,这办法太冒险了,我在这里不好出手,就怕惹上麻烦对于你我都不好,爷又不在,我必须要保证你的安全!”韩三爷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了。
“你不想办法我自己想办法!”王秋月坚决地说道。
她知道他有他的立场,不能勉强他,但是人一定是要救的,特别是知道了因为自己连累了人家之后心里那愧疚感会让她寝食难安,为求心安她必须把人救出来。
韩三夜在房间里有些烦躁地走来走去,手中那把扇子不停地扇动着,虽然烦躁,但是大脑还是在飞快盘算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