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徐府时,府上还算平静,徐周宜焦急的在屋外等着,程七七走上去,迎头便问,“怎么样?怎么样?秋娘如何了?”
徐周宜也是第一次,手心里的汗冒了一茬又一茬,都有些语无伦次,“昨儿夜里,秋娘就有些不舒服了,我不懂,也没察觉,凌晨,秋娘破水,请了大夫和产婆,这会两位母亲都在里面……”
徐周宜的话未说完,程七七便直接进去了,房间内扑鼻而来的铁锈味,倒是异常安静。
沈母看见七七来了,原来拧巴的脸,现在更不解不开了,“七七,你来做什么,快出去!”
徐母和产婆说着什么,无暇顾及她,秋娘则满头大汗躺那,眼睛微睁一会又闭上了,意识不清的模样。
沈母看了眼女儿,不知是安慰程七七还是安慰自己,“还早,生孩子没这么快的,她这又是第一胎,多少是会慢些”。
“哦,大夫怎么说?”
沈母想起大夫的话,面色更崩不住了,“大夫说秋娘身子太弱,破了水,见了红,迟迟不见动静,不是太好……”
说完,沈母低声哭了起来,丫鬟端着一盆盆热水进来,沈母抬手抹掉眼泪,让程七七出去。
“娘,落问就快来了,有她在,准没事!”程七七安慰沈母,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落问到了后去看了秋娘的情况,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程七七,只能说尽力而为,我兴许可以救命,但是这是接生”。
听见落问这么说,程七七身子晃起来,沈长安一把扶住她,神情亦是痛苦不堪。
落问说完就扎进产房,最后沈母,徐母都被赶出来,加上徐周宜,都只能在门口候着。
眼见着夕阳徐徐落下,屋里的丫鬟们匆匆进出,却不见任何动静,沈母抹着眼泪念起来,“秋娘喊不出来,天知道该有多疼”。
徐周宜霎时红了眼眶,抬脚进去,徐母拉住他,“儿呀,产房里你去不得!”
徐周宜红着眼甩开母亲,“秋娘明显有危险,这个时候,孩儿不去陪他,简直枉为人夫!”
他直接进去了,程七七与沈长安总算感到一丝慰藉。
徐周宜进去后也没见着里面有动静,拉住出来的丫鬟问情况,丫鬟只是摇头道,“夫人情况不是太好”。
“啊……,这可怎么办……”,沈母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徐母听了直接与沈母抱头痛哭,程七七和沈长安一人劝一个,又派人去宫里请妇科圣手段太医前来。
一屋子大夫坐阵,希望能平安,程七七默默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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