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小二率先进了登州城,找到了自己的好兄弟王小六。
“哎,我说小二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走走走,去醉仙楼兄弟请你喝两杯!”王小二也是刚到登州城,一来便去寻他那相好的,没想到几年不见,他那相好的已经从良了。硬说他是个泼皮无赖,想轻薄自己,要不是自己这段时间跑路练的好腿脚,差点就被人家丈夫打了。这俗话说的好,表子无情,果然不错,没奈何,还是去找自己的小兄弟王小六吧。
这王小六和陈小二臭味相投,都特么是泼皮无赖,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而且这陈小二和王小六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从小就混迹于勾栏赌馆,不是个好东西。但是话又说回来,小鬼还有个无常的朋友,谁特么没个朋友呢。这俩家伙打下小关系就好,一看是好兄弟陈小二来了,王小六当然是喜不自胜,当即放下赌馆的活,让手下的人照看,自己要请好兄弟喝酒。他要是知道好兄弟其实一来并没有找自己,而是去找了他相好的,不知道王小六作何感想。其实,大多数男人就这么个逼样,为了女人不顾兄弟的大有人在。
不一会儿,俩人便来到了醉仙楼,当然好兄弟好不容易来一趟,好酒好菜得安排上,这不肥羊,嫩鹅,糟鸡糟鸭,还有各种时令果蔬是应有尽有啊。
“吃吃吃……”王小六一边拽下来一个大鸡腿,一边劝酒,那鸡腿那叫一个肥美,汁水不停的往下流,而且色泽金黄,香气扑鼻。
陈小二见状也不客气,也狼通虎咽地吃了起来,这俩人出身卑微,都是些泼皮无赖,吃饭根本没有什么礼仪可言,一桌上等的席面愣是让他俩吃成了丐帮大餐,一嘴的油,而且一只油乎乎的手,也顾不得揩,直接就抓着酒杯喝酒,好的的白瓷酒杯愣是让他俩喝的油光锃亮。
吃饱喝足开始说正事儿了:“我说兄弟,怎么想起来看我了,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八成是遇到啥事情了吧,你抢劫来钱不是挺快的嘛,时不时还能抢个娘们儿耍耍,多快活!”
“别提了,我跟你说六子,最近我可是倒了血霉了,我们劫道儿你猜遇到谁了?”
“谁?”
“阎王爷啊,是个行者,听见过世面的兄弟说那就是梁山的武松啊!”
我去,王小六倒吸一口冷气,这打劫武松这不是打劫老虎嘛,不对,比老虎还可怕。
“这要是真的武松,那确实是活阎王!”
“那必须是活阎王,俺们那几个头领,一眨眼的东功夫都被杀了!”
“后来呢?”
“后来俺来到登州地界,去了牛头山入伙,那里有俺一个朋友,结果你猜怎么着,第一次在牛头山劫道,有特么遇到武松了,我是豁出了老命才跑掉的,我想我这是该改行了,劫道这营生太不吉利了,想着你在登州开赌馆,和抢钱也差不多,所以兄弟就来投奔你了,你给我安排个打手的差事也行!”
“哎呀,兄弟来的刚好,前几日贩私盐的一个头头找到我,想让我给他帮手,我抽不开身,正好兄弟去,那买卖和劫道差不多,也是抢钱的营生!”
“贩私盐可是重罪,在这登州城里恐怕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你一个强盗还怕官府,明着说了吧,知府刘大老爷就特么是这最大的私盐贩子!”
“那还说什么,给兄弟安排上,我这就去贩私盐!”
陈小二这个兄弟真的不错,不仅给他安排了工作,因为陈小二没有住处,所以又给他安排了住处,就在悦来客栈。
陈小二绝对想不到,自己刚到登州城,这阎王爷爷前后脚也到了。这不,宋江一行人也来到了登州城附近,临近登州城,宋江觉得肚子有点饿,看到不远处就有一家小小的酒店,二话不说,招呼大家先吃点东西再进城。
“店家,有吃的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