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们陈静下来,环顾四周时,只有一片纯净的火红,正惊愕间,一个沉静而凌冽的声音传来,是左灵囊的声音。
“不必惊疑,是我的披风,刚才你我幻遇了博澜和之怒中之燕霖绝,有人触到了幻柔中心之巡灭,反弹了击杀之意,我乃将大披氅挡住了大家视线。如若刚才继而沉浸其中,必有人会被击杀。”
“可我等未做任何意外之举,为何会触碰巡灭,又为何会被击杀?”南号酆问出了几人心中所问。
“谁人触碰现不得而知,这碎捻城非常之地,实是非明缘之人不得而入,一城有一城的定格,一地有一地的品性。按理说起,我们三位全靠尊者引荐,方得在此间。要严格来定,我等此刻应在城外,或也应即刻散去。”
此时突然又见泥落层在四周显现出来,原来左灵囊已撤去了披风,又回到了他肩上,身上原先的狂傲的气势又开始散发了出来,头上发端朝天而指,格外醒目。
“经一打断,这博澜和之怒便无法再继续升起,此刻已经自然而去。”左灵囊继续说道,“诸境唯存异,万物皆有时,所谓击杀是指某境不该在此刻或此地出现,必先调其情郁,抚其伤瀛,罚其先手,待其沉吟之末方做打算。未若此项,但凡有一丝一缕未合境者便有击杀之虞。”
南号酆似乎未曾料到左说之缘由颇藏迷离,听得有些发怔,待得看大家开始默然不语,便定了一定,又摆起了衣袖,在半空扫弄了一下,“如此说来这碎捻城是想赶走我们……除开尊者,这倒不碍事,我对生死且都早已置之度外,何况是区区离别。……我南号酆入得这碎捻城,已感欣慰,又觉兴奋异常,实不亚于追狐赛上使尽浑身解数击败他人之举。鄙人如此一说,还是由于追狐赛是家乡的盛会,从深远高淼之处来议,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焉。……尊者!”他正对着我,衣袖上下左右摆动了好多次后,缓缓说道,“号酆备感歉意,这巡灭出现,多数是我个人念想与碎捻城相悖,想我与果岭之中,常觉天地壮美,常怀意得,混不知天外有天,美自何说,心虽报谦虚之德,却难逃自得自伤……不如就此别过,号酆感念尊者大德,尤无以为报,然再随行此下必做拖累,我就此自行退出此城,留待他日再做打算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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