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又当官,又有钱,我们穷苦老百姓哪里斗得过他们?
我沉默了,心里先是骂医院,现在是骂那些当官的,最后骂这个不公平的社会。
“哎呀,这个医院真的是杀猪呀,一个胰*腺炎,天天只会打点滴,还用了我五六千快钱,现在还说我没有好,什么时候会好呀?你看你看,还天天给我量血压,每天还要十二块钱,我又不是高血压,这不明显是坑人嘛?”
隔壁病床上的阿姨,抖着手上的账单大声地说道。
“唉,有什么办法,说是有医疗保险,在这个县里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就是坑你,你还要老老实实的让他坑,发牢骚是没有用的。”
里面的老爷爷好像是对此司空见惯了,所以他心态平和地劝道。
“我明天就出院。昨天抽好的血说是要作检查,今天去问结果,可结果是昨天抽的血不见了,太不责任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什么人啊。”
那个阿姨继续抱怨道。
“是啊,现在没有几个负责任的。我的腰椎间盘突出症,听说用按摩的方法,治疗效果更好,可这么久半死不活的在这里治着,也没有那个医生会提出还有其他的治疗方案,只知道天天给我打点滴,还是一个跟我有同样的病的朋友告诉我,说打点滴没有用,浪费钱还磨人,我今天就出院。”
老公公也开始抱怨了。
拿出账单,我没有发现有什么量血压之类的费用,原来也听说过入院的时候,还要做什么七七八八的检查,也要不少的钱,可我这里没有。
难道是那个沈医生忘了,或者是他对我大发慈悲?
不可能,我突然想起来,刚刚来住院的时候,箐箐叫那个沈医生为沈叔叔,一定是箐箐家和那个沈医生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沈医生是外科主任,把这些免了,还不是一句话。
后来我向箐箐求证,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箐箐的爸爸原来是镇党委副书记,沈医生只是镇医院的一个普通医生,天天往箐箐家跑,后提拔为镇医院副院长,后来才调到县医院的。
现在我又被人上了一课,知道了权力为何物,没想到认识箐箐还能够粘到一点点当官的好处。
我感到自己的脚已经消了很多肿,再在这里打点滴,也不会有很大的作用,所以我向箐箐要求出院。
箐箐开始坚决不同意,后来我动员大力他们一起跟我做工作,说了一大堆好话,甚至把我的秘籍也搬出来,箐箐才勉强同意,说下午放学了就来接我。
下午的时间非常无聊,我的手机快没有电了,又不敢上网,否则手机关机了,箐箐联系不到我,我又要挨骂,挨骂倒没什么,主要是怕箐箐着急。
病房里静得很,现在该走的都走了,只有我和四川佬在沉默地喘着气。
突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进来了不知是三个还是四个人,其中有一个身材象柏油桶,长得象熊猫的人我是认识的,我本来和他无冤无仇,可一次公共事件让我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的讨厌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