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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批发市场后也没有了心思去转悠,思来想去,也别报案了,走吧!回青州市吧!家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处理呢!就这样我们又回到了青州市,来回一共八天,货物是第十天到的火车站,然而却已经超出人民商场二期工程十月一开业的日子九天了,要知道那时候商场新开业第一天就能卖出平时一个月的营业额,第二天就减半,第三天就处于平稳状态了,结果这一下子就压下了一万多元的秋季服装,实在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后来流子又沾花惹草招来了大队人马的社会混混到商场我们的柜台处揍流子,找麻烦。没办法,我们也只得拿上棍棒冲到楼下的空场上把他解救出来,结果是费了好长时间,好多的精力才算帮他摆平这件臭事。
时间不长,流子又去追求一位开服装店的女老板,人家都快要结婚了,他却死缠烂打的紧追不放,逼得女老板只好与男朋友分手后接受了他,然而不知什么原因,两个人却又分手了,这件事情致使许多人都在骂流子不是个好东西,是个下流胚,还笑话我们怎么能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合伙做生意,早晚要倒霉。
紧接着流子又与无锡一位商户的妻子好上了,气得这位商户不仅带走了他所有的资金和货物,而且还到人民商场经理室揭发了我们是本地人的事实,因为按照商场规定二楼高档服装区是不允许本地人租赁经营的,就这样我们又被商场驱赶到了四楼低档服装区,高档服装在低档服装区更难卖,更何况我们还是被驱赶到了一个最里面的角落里,连服务员都辞职给别人干去了。
这时的流子已经与无锡商户的妻子一块儿卖起了服装,地点还在二楼高档服装区,最初就是不同意与我们分家,理由是服装已经进入了旺季,眯着眼睛都能挣钱。可是后来看到我们在四楼低档服装区实在卖不动货了,却主动找上门来要求分家,就这样每个人分得七千多元的现金,另加四五千元的服装后我们与流子辟伙了。按理说这次合作我们并没有赔钱,但是却让人看透了流子肮脏,卑劣,自私下流的人品,此后便再也没有来往过。
这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分家后为了挽回去四楼低档服装区的败局,也为了我们的高档服装能卖得好,我和阿斌又招商去了刚刚建成的商业大厦,仅高档服装区的租赁费就交了六千元钱,因而资金力量变得越发薄弱起来,两边的货品更加单一,匮乏,越发显得没有了竞争力。这时,我又想起了去年冬季李某来逛人民商场时相中了一件高档羊毛衫,却说忘记了带钱明天给送过来,考虑到大家伙都认识,他与刘老师又是同学,不会欠我们的钱,便让他拿走了,结果却是催要多次也没给。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厮有班不上,不务正业,好打架,还是个老赖,吃饭店,买东西从来不给钱,都是赊账打欠条,可是现在都这种情况了,这个钱必须得要回来。
想到这里,我便等到傍晚时约上兵哥先去文化街的益诚炸货店里要了一只烧鸡,一瓶白酒,吃饱喝足后一同便来到了李某的家中,我俩没去正门,而是直接来到他家的屋后敲起了后窗户,李某刚好在家,便伸出脑袋来责骂谁在敲玻璃,被我一把就採住了他的衣服领子。就这样,钱要回来了,别看只是三百多元钱,但是对缺钱的我们来说也非常重要。11月份,我和阿斌去上海进货待了四,五天,顺路又去了一趟倪世伟,梁芳夫妇二人在闸北区的家,回到青州后才得知母亲生病住院了。十几天后,母亲走了,到天国去。她才56岁,刚刚离开工作岗位没有几年,正是儿孙绕膝,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而我还没有成家立业,娶妻生子,让她老人家看到我的成就和安定,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母亲曾经不断地叮嘱我:“做生意先做人,人做好了,生意也就做好了”,还有鼓励我“人有十年旺,鬼神都不敢撞”等等,每当想起母亲那殷切的目光和笑脸,我就泪如雨下。
你静静的离去,一步一步孤独的背影,
多想伴着你,告诉你我心里多么的爱你,
花静静的绽放,在我忽然想你的夜里,
多想告诉你,其实你一直都是我的奇迹,
一年一年,风霜遮盖了笑颜,你寂寞的心有谁还能够体会,
是不是春花秋月无情,春去秋来你的爱已无声,
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从此不知你心中苦与乐,
多想靠近你,告诉你我其实一直都懂你……
这是歌曲《懂你》的歌词,也是母亲走后我最想唱给她的歌。
母亲就如同一个仙女,来到凡间给予了父亲爱情,婚姻,家庭,四个孩子以及智慧,也给予了我们爱与关怀,还带给了姥姥以及两个舅舅童年乃至到青年安定的生活状态,然后匆匆的就走了,到天国去了,从此以后父亲的生活该怎样度过,我们也难以想象,因为父亲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连袜子,内裤,手帕自己也没有洗过。而我刚谈不久的女朋友听说母亲不在了,也提出了分手,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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