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羸弱的男性原始人比我还要瘦弱,他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巢把他扶起来我才发现他早已经满脸眼泪。
巢擦去了他的眼泪,就像我那天擦去他的眼泪一样!巢又拿来了肉干和水,像我那天做的一样。
比划着告诉他,下跪,不行;打你,下跪,不行!
凡我所食,汝皆分之。
凡我所饮,汝必得之。
并且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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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做了一步,那就是--凡我所居,汝亦居之!
果然,那天晚上他睡到了巢的房子里,第二天巢就教着他搭建了自己的房子。不过他还是会去跟巢一起睡,这让巢十分的烦恼。
这些天我轻松了不少,所我抽空做了一个简陋的兔子窝,看着那只肥胖的母兔,我心中想着如果能再抓只公兔就好了。
巢告诉我,这个人叫“胡”不是附近部落的,他因为十几天没有给部落上交食物,被驱逐出了部落,他一路上吃野草,吃爬虫,喝露水,走了十几个日夜走到这里的。
我不敢去想,一个人是怎么熬过这么艰难的日子的,要知道前几天还下了很大的雨。而且,他居然有属于自己的名字,我听了后就开始对他有一丝戒备。
巢曾告诉过我,只有部落的首领才会拥有自己的名字。而这个人有自己的名字,还被他的族人驱逐了。那么他肯定是做了犯了众怒的事情,而且引发的后果很严重。
当然,我仍然保持着一颗怜悯之心。我觉得这个原始很可怜,至少在我那个时代的国家,你就算不工作也能领到救济金,还有各种爱心人士来帮助你。
我告诉巢,你去跟他说让他留下,你帮助他学习怎么在营地劳动,我们可以一起去砍竹子摘果子。巢听了后高兴的一边跑跳着,一边欢呼。
而我的心中却在想,无论怎么样,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劳动力。容纳他的利益大过了弊处。
那个原始人听了巢的话后,不顾巢的劝阻,跪下用头接触地面不愿起身。巢从此多了一个小跟班,这个小跟班每次在巢做一些危险的事情的时候都回去阻止巢,并且替巢去做,让巢很气愤又无可奈何。
后来那个原始人放松了戒备,向我们透露了关于他的更多信息。这才让我放下了一丝戒备。
说实在的,我们很像,我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一无所有;巢呢,他也经常找不到食物,被部落里的人当做吃白食的殴打;这个胡呢,他更可怜,因为十几天没有上交食物,被女酋长赶出了部落!
我们就像是几个小透明,彼此相遇,抱在一起取暖,互相舔抵伤口。
当然,那个原始人可能不仅仅这么简单。他的话中有许多疑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