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沐浴,不必擦汗了,你去给……”林默的目光在商无勋和柱子山上掠动,最后故意说道,“给柱子擦下汗。”
“呸!汗死他算了,凭什么要我给他擦汗。我是小姐的丫环,又不是他的,他算哪根葱……”阿喜一连串恼怒的炮轰。遭受无妄灾的柱子眼皮跳动,脸都黑了。
林默连忙打断这丫头的不忿,“我说错了,不是让你去给柱子擦,柱子拉风箱不累。你去给无勋擦下汗,你看他打铁多累啊。”
这一试探,阿喜果然埋下脑袋,使劲揪着帕子不说话了。
林默心中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也不留下让她难堪。便小手给脖子扇着风,往出走着自言自语道:“唉,我回去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休息。阿喜别跟来了,我又不需要人抬水,你在我来不自在。”
阿喜声如蚊蝇地“哦”了声。
林默离开后,她又踌躇好一会儿,才挪着小脚过去。忍着从炉子里冒出的烘烘热气,绞着手帕说:“无勋哥,我给你擦擦汗吧。”
“不必,我打铁不能停,你走开些。”火星子不断冒出,就要溅到阿喜身上了。商无勋下意识敲轻了些,很快又觉得这样铸不好铁,不满意地蹙起了眉。
柱子嘿嘿两声,说不出的快意。他自己抹了把额头的汗,把风箱拉得更起劲了。
阿喜绞着手帕,下唇都差点咬出血。
“又不是我要来给你擦汗的,是小姐吩咐的你没听到么。小姐说要做什么,那就都是必须去做的。你汗要滴下来了,混进小姐让你打的钢里,打差了,你对得起小姐么?哼,你自己抹汗吧,我还不稀罕伺候你。”
帕子被她气愤地甩到商无勋胸膛,扭腰伤心跑走。
那帕子如羽毛轻飘飘在心口刮过,再硬的铁汉子也禁不住悄然柔了心肠。帕子滚落,商无勋连忙凌空捞起,可还是有一角绸绢沾了铁上灼烫,焦黑了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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