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很快降临,初鸢穿着一个将浑身遮的严严实实的大披风行走在乞丐成群的第六街中。
第六街不愧被称为无属地,这里聚集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初鸢这一身打扮一点都不突兀。
无属地归根结底还是一条街道,零零散散的开着一些卖杂货的铺子。
不过这些铺子的门全都是关着的,微弱的光从破旧的木门缝隙中透出,让初鸢知道这些铺子都是开着的。
她停在一家名为“沙雕”的铺子门口,不为其他,只因这家铺子的名字太吸引人了。
门口什么也没有,初鸢也不知道这家铺子主要做些什么生意。
无属地的铺子都这样,只有对无属地特别熟悉的人才能在这摸到一些门道。
像初鸢这样的菜鸟就只能靠运气了。
初鸢推门而入,木门上绑了一串铃铛,随着门开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屋内很杂乱,各种书籍,瓶瓶罐罐随意的堆砌在一起,东一堆西一堆,墙上挂了一些兵器和铃铛,一只肥胖的哈巴狗拖着口水从角落里跑到初鸢脚边,“duang”的趴下吐着舌头,像是这几步路已经消耗了它全部力量。
内门里走出来一个黑衣少年,个子很高,一脸冷漠,看起来年纪不大,与初鸢相仿。
他随手从杂物堆里拖出来一把竹椅坐下,翘起二郎腿冷冷问道:“干嘛的?打劫没钱,往前走第六家铺子做的杀手生意,钱多的能填海,去吧。”
初鸢一时无语凝噎,这一本正经的骗人去送死真的会有人信吗?